兩個女孩子交纏在一起,不分上下。

她們的旁邊有一美的出奇男子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懶洋洋的瞅著她們。

在他的身後不遠處,有兩匹馬閑散的耷拉著腦袋立在那。

圓月當空,灑下的清明的光輝足夠讓李芝苠看清眼前的情景——倆女爭一男。

她不打算理會他們,就驅馬繼續趕路。

沒想到那名男子策馬追過來,和她並駕前行。

那兩個女子見男子隨李芝苠走了,就不再打了,上馬追了過來。

“周郎!等等我!”穿紫衫的女子喊道。

“阿濤!你不能再丟下我!”身著綠衣衫的姑娘說。

李芝苠見這男子無動於衷繼續跟著自己走,不由得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

隻見此人弱冠年紀,一身白衣一塵不染,身材頎長,眉目含情,鼻直口正,唇紅齒白,好一個風流倜儻、俊俏無比的的美豔男子!

李芝苠不由得看呆了。

這名男子比蕭宇軒還要美上幾分,

美得都有些妖冶不羈,

但是他的身上沒有蕭宇軒的正氣和慵懶的貴氣。

在李芝苠看來,似乎蕭宇軒更好看一些。

她拿他和蕭宇軒作比較,覺得他美則美矣,隻是他輸了蕭宇軒的一分氣質。

哦,她又想起了蕭宇軒......

李芝苠等她自己回過神來,就看到男子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她訕訕地笑了笑,隨口說道:

“月色,美哉!妙哉!不可言哉!”

“你沒有看月亮,你一直在看我!”男子挑挑眉毛不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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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看月亮,你一直在看我!”男子挑挑眉毛不屑的說。

“月下美色,簡稱‘月色’。本女俠有愛美之心,你沒有見怪吧——估計你已經習以為常了,要怪也要怪你長得太漂亮了,簡直比我們女子還要美。

願不得兩個美人為你打鬥呢!果然是紅顏禍水。”李芝苠好笑的解釋道。

她這叫解釋嗎?

怎麼有些別扭!

果然隻要一想起蕭宇軒,腦袋就會短路。

“榮欣之至!想不到出水芙蓉般的姑娘竟會如此欣賞我!要不,你把她們倆打敗了,我帶你去隸城!”那男子邪邪地看著她說。

那兩名女子馬上同仇敵愾瞪向李芝苠。

“阿濤,你不是說隻要我贏了陳雨荷,就帶我去嗎?”

“周郎,你也答應我——若我贏了苗玉蘭,隻帶我去!周郎,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呀!”

“那你們誰也別去了,從哪來回哪去吧。”美男子冷冷的說道。

美男子見兩名女子還在跟著,沉下臉說:“若再不走,以後別再找我了!”

陳雨荷和苗玉蘭勒住馬不再前行,滿臉的委屈,欲哭不能,欲說還休。

李芝苠覺得別扭,停下馬說:“女孩子是用來疼的,不是任你驅趕的。你若無意帶她們去隸城,就明說嘛!我與你素不相識,何必拽上我陪你演戲!”

男子也停下馬,漫不經心的說:“演戲?好像演戲的是你吧!你到我眼前一晃,轉身就走,然後再癡癡的看著我。你說,到底是誰在演戲呢?”

“你誤會了,我絕沒有那種意思!”李芝苠有些尷尬,急忙解釋。

“怎麼?還覺得欲拒還迎的火候不夠,繼續裝?不過,你成功了,我已經決定帶你去了。”

“別,你還是帶那兩位姑娘去吧!”

“果然是個伶俐的姑娘!還知道把戲做足!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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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伶俐的姑娘!還知道把戲做足!有點意思!”

“拜托!我隻不過見你長得如此驚豔,多看了你一眼而已;就像你看見一位天仙一樣的美女,也會不由自主地看一眼。”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有趣!太有趣了!”

男子搖著頭,一臉看戲的笑容。

李芝苠知道此人沒有相信自己說的話,於是說:“你不是喜歡以比武的方式解決問題嗎?今天就以你的方式解決此事!你我比武,若是你贏了,我隨你去隸城;若是我贏了,你以後好好照顧她們,我看兩位姑娘似乎都有了身孕。”

陳雨荷和苗玉蘭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趕緊低下了頭,手中緊緊地攥住馬的韁繩。

“新鮮!”

男子看了看兩名女子,接著說:“不過,我喜歡!就按你說的辦。不過,雖說你是第一個向我挑戰的女人,但是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他說完,已經飄飄然的下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