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周海濤和李芝苠來騎馬來到平道幫,與上官宛如她們回合後,就奔向明鏡湖。

因陳雨荷和苗玉蘭有孕在身,騎馬不便,她們隻得留在臨時的家裏安心養胎。

明鏡湖在白國的最西麵,湖水清澈深邃,無風的日子裏,天上的雲呀、鳥呀,清清楚楚地映在水麵上,仿如一麵巨大的明鏡平鋪在廣袤的草原上。

這裏水土肥沃,草木茂盛,牧民們隔上一段時間,就會到這裏放牧,躂族哪些遊手好閑的潑皮來這兒搶掠的概率也比較大,平道幫也把這兒作為防禦盜賊的重中之重,就連防守軍,也會定期來這裏巡邏。

他們騎馬策奔大概一個時辰,就看見遠處藍瑩瑩的明鏡湖了。

明鏡湖把天上的飛鳥、雲朵都吸納在懷中,悠遠、嫻靜,如同一位賢良秀麗的年輕的母親溫柔的摟著熟睡的嬰兒在懷中。

雖然美麗的明鏡湖就在眼前,但他們要到達她的身邊,還需一個時辰。這種近在眼前,遠在天邊的感覺如此的熟悉。

她想知道,那個經常在她眼前晃動的影子的主人,在遙遠的京城還好嗎?

就算她刻意的不願想起他,卻總能在不經意的一瞥中,恍惚看到他孤單單的在某一角落肅立。

美男相伴明鏡湖2

她想知道,那個經常在她眼前晃動的影子的主人,在遙遠的京城還好嗎?

就算她刻意的不願想起他,卻總能在不經意的一瞥中,恍惚看到他孤單單的在某一角落肅立。

難道想忘記一個人真的那麼難嗎?

李芝苠看一看滿臉明朗笑容的倪蘭,真羨慕她呀!

人家的阿郎也是剛剛成為別人的新郎,卻能說放手就放開手,繼續快活灑脫地在草原上縱馬馳騁。

他是她的痛!藏匿在心底輾轉不成寐的痛!

愛一個人需要勇氣,忘記一個人需要更大的勇氣!

一個時辰後,李芝苠和周海濤被上官宛如帶到明鏡湖畔。

岸邊不遠處,有六個人劈裏啪啦的對練,身後有幾頂帳篷支在那兒。

那幾個人見幫主來了,都停下動作,迎了過來。

走到上官宛如和你聊跟前施禮道:“參見上官姑娘,參見倪蘭姑娘。”六人齊刷刷的行禮道。

李芝苠瞅一瞅眼前的六人——四男倆女,皮膚黝黑略顯粗糙,身材強壯,二十多歲。

那六個人也在好奇的打量李芝苠,草原上的人,因長年被太陽曬烤,膚色一般較黑,而眼前的這名女子身穿大紅衣衫,眉目清秀,皮膚白如凝雪,嬌嫩的似乎吹彈可破。

如此如此秀美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很自然地吸引住他們的目光,至於旁邊的男子,倒是都一眼帶過。

“你們都起來吧!這兩位是周大俠和紅衣女俠苠苠。這一段時間由他們二位指點你們武功。”

上官宛如拿起幫主的派頭鄭重的介紹,又依此指著六人說道:“桑輝、桑躍、明城、李勇、尚燕、胡瑩。”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從李芝苠的身上移向倪蘭,麵帶疑惑,顯然是在向倪蘭求證剛才上官宛如的話是不是真的——眼前的嬌小女孩是不是連摔龐大的倪蘭二十個跟頭的紅衣女俠。

倪蘭咧嘴笑了,說道:“眼睛再瞪大點兒,你們的眼珠子全都滾一地了。平時幫主指向東,你們不敢跑向西。今兒怎麼就不信幫主的話了?”

美男相伴明鏡湖3

倪蘭咧嘴笑了,說道:“眼睛再瞪大點兒,你們的眼珠子全都滾一地了。平時幫主指向東,你們不敢跑向西。今兒怎麼就不信幫主的話了?”

“倪蘭,這麼說她真是紅衣女俠?”

桑輝好似還不能確定答案,忍不住張嘴問倪蘭。

“如假包換的紅衣女俠!你們別狗眼看人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紅衣女俠的本領可是不得了,你們幾個都長點兒出息別讓人家笑話咱們。”倪蘭笑罵道。

“哪能呢!我們幾個肯定首先向紅衣女俠學摔跤,爭取下一次也把你也摔個狗啃泥!”桑輝說完,其他的人也附和著連連稱是。

“嘿!你個猴崽子還挺記仇!不過,你們要是誰真能把我摔趴下,副幫主就是他的了!小子,好好練吧!我等著呢!”

“倪蘭,你別瞧不起人,名師出高徒。女俠一連摔你二十個跟頭,我們幾個要求也不高,摔你一個就知足了。”桑輝說完,還挑釁朝倪蘭笑一笑。

眾人隻顧說笑,把周海濤晾在一邊。

周海濤懶洋洋地說道:“怎麼沒人理我呀?是不是以貌取人呀?就算我相貌平平,武功平平,但教你們也足夠了,我可是正宗的少林弟子。”

少林武功聞名天下。

眾人一聽他是少林弟子,喜出望外,馬上就把目光投向這名少林弟子身上。

就連上官宛如也不例外,她想也沒想隨她來這兒的不僅有武功卓越的紅衣女俠,還有一名技冠天下的少林寺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