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假路人,都是抱著不用腦的心態來的,很容易被帶動情緒。繼而水軍們再繼續渾水摸魚,直接地圖炮對方的粉絲全體都是腦殘,以站在至高點的姿態鄙夷對方。

如果真正的粉絲被激怒,甚至自衛反擊,就會被對方抓到把柄——“你看你果然是腦殘”。如果真正的粉絲沉默,則對方氣焰更甚,會繼續大肆抹黑。

而假扮粉絲人肉素人,則是更為惡劣,會直接把不明所以的路人觀感降到最低。顯然這次出手的人,是恨透了岑安,才會這麼不擇手段,不惜把那一家三口一起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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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始作俑者了?”岑安跟著梅姐踏進羅明霜的辦公室,看他似乎並沒有愁眉緊鎖,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岑安下意識也放下了心。

如果事情非常棘手,那老哥不會還是這樣沉穩的姿態。

羅明霜看了她和梅姐一眼,開口道:“對方的水軍還挺狡猾。不過我已經派人聯係到了那一家三口。他們說確實有人來找他們罵人,還說是你的粉絲。”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岑安聳聳肩。

羅明霜:“他們一家也是這麼說的。”

這倒是讓岑安有些愣。

“他們說很感謝你當時沒有追究也沒有罵人,甚至還不要賠償。其實你那天那個問題問過後,他們也意識到是自己的教育出了問題。所以當那些人說是為你去出氣的,他們表示你不是這樣的人。”羅明霜慢條斯理地解釋。

“即使他們願意站出來發聲,那些假扮的人和背後搞事情的人呢?”岑安追問。

羅明霜冷笑一聲:“既然敢這麼上躥下跳的鬧事,無非是覺得我們逮不住他。雖然直接查是查不到,但反向推,就能發現。”

岑安和梅姐都沒聽動,麵麵相覷:“什麼意∮

“是牧金花女士是麼?”為首的民丨警麵無表情地走到她麵前問道。

啊,這個該死的名字……牧歌幾欲吐血。

她這輩子最不想讓人知道的就是她身份證上的名字,也就是她的真名——牧金花。這個名字對於她來說,就是她曾是一個鄉野村姑的證明。所有她自從出道,就哀求薛一輝幫她把過去的名字和信息全部遮掩掉。

她給自己取了個新名字作為藝名,叫牧歌。

而如今,卻被人再度當著她的麵這樣叫她,她卻無力反駁。

“是,我是。”牧歌幾乎咬碎了牙,勉強站起了身。

“我們接到檢舉,你涉嫌參與了多期經濟案件和刑事案件,請跟我們去局裏走一趟。”

牧歌聽見他的話,目瞪口呆,數秒後被其他警員圍住,才反應過來,大吼道:“不可能!”

“牧金花女士,請配合我們的調查。”民丨警對她的態度不為所動。

“誰檢舉的?一定是汙蔑我!是不是岑安、羅明霜?他們是我的競爭對手,不管他們說我什麼都是汙蔑!”牧歌歇斯底裏起來,旁邊的警員瞬間便把她製住。

“民丨警同誌,你們盡管執行公務,她剛加入我們公司。我們對於她過去的所作所為,並不知情。如果有需要配合的地方,我們一定全力協助。”經紀人此刻的態度和方才對待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牧歌目眥欲裂地看著他:“你胡說什麼?我沒犯過那些事?公司為什麼不保我?!”

經紀人轉過頭冷冷地看著她:“牧金花女士,剛才老板已經和我說了。你極有可能會在牢獄中度過許多年,想來是沒辦法完成與公司的合約了。所以作為你單方麵違約的情況來看,你之後還將賠付給公司三千萬的違約金。”

“不可能!我根本沒罪!一定是啟天娛樂他們的人誣告我!”牧歌掙紮起來,憤恨地大吼。

“牧金花女士,為我們提供證據是先前被拘捕的薛一輝先生。他的罪行被揭露後,他主動坦白了一切,並且交代了協同作案的共犯,其中就有你。”為首的民丨警受不了她再胡亂攀咬他人,主動為她解答了疑惑。

牧歌聽到這個答案卻仿佛癡傻了一般,喃喃自語起來:“不會的,不會的……輝哥,怎麼會這麼做……難道,難道他知道是我舉報……”

民丨警沒再管她的瘋狂姿態,帶著她直接離開了AC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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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牧歌被押入警局的照片也在網上瘋狂流傳。

吃瓜群眾們簡直要被最近產量大增的瓜給撐壞了,都來不及消化。

很快,許多營銷號有的說她也是同之前的薛一輝一樣,偷逃稅款,被逮住了。有的人說他們身上好像還有別的案件。也有人說,說不定隻是去做證人的?

總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大家也沒個定論。

直到幾天後,警方給出了關於薛一輝和牧歌案件的相關信息,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