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奧他拿那玩意兒幹什麼?”習慣性地咬嘴唇,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經的阿方索滿腹狐疑。那是一把土耳其禁衛軍使用的火槍,盡管兒時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阿方索仍然有些印象。雖然父親的暗閣中一直放著這樣東西也很奇怪,但是更令他覺得可疑的是自己的哥哥一回來種種的反常舉動。
不過管他呢!阿方索心中自言自語道,隨即聳了聳肩,趁著現在的天色還是趕緊溜出去比較好,要不然被父親發現了的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悄悄地走下了樓梯,而當阿方索正準備開門離開的時候,目光的餘角卻若有若無地掃過了剛才被安東尼奧打開過後的暗閣的門。
很奇怪,明明那裏是自己父親勞倫先生一直以來嚴厲命令不準備接近的地方,但是這裏卻從來沒有上過任何一把鎖。而從阿方索記事以來,全家上下也都沒有一個人接近過這裏,仿佛有著一種奇怪的默契一般。這裏麵究竟藏著什麼呢?阿方索也很好奇,兒時的記憶早已經印象模糊,而那反而更加挑動起年輕人旺盛的好奇心。
於是乎,大著膽子的阿方索鬼使神差地打開了麵前的那扇破舊的木門走了進去。而點上手邊的蠟燭,隻見眼前布滿灰塵的房間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過的樣子。而裏麵擺放的事物也看起來平平無奇,若是一定要找哪裏有些不對經的話,阿方索發現這個房間裏麵裝飾和用具倒是和自己家裏麵有些格格不入,完全不像是意大利人會采用的裝修風格。
“好奇怪,這個地方為什麼父親一直會不讓我們擅自進來明明隻是一間老屋子……”阿方索喃喃自語地不解道,環顧著四周他也已經猜到了大概,暗閣之中的這個房間應該是後來弄過來的。而費這麼大勁把一間小破屋子給搬進來,顯然這裏應該對自己的父親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
一邊思索的阿方索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卻不曾想腰後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到了自己,而轉身看去身後的桌案旁一副畫框正背朝著平放在上麵。不同於屋子裏麵其他物品上布滿灰塵,這副畫框纖塵不染的樣子顯得格格不入,似乎一直有人擦拭保養似的,可是這樣隨意擺放真的沒問題嗎?!
阿方索疑惑地拿起了麵前的畫框,而當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上麵的一刻突然間全身猛地一震。隻見畫框中,是一副女人的肖像。雖然是畫筆繪就,但是那絕美的麵龐依舊美的驚心動魄,配上潦草的筆觸,這個女人的曼麗之中透著一絲狂野更加顯得有種獨特的迷人感覺。可是吸引阿方索的其實卻不是這些,而是畫像中女人的那雙眼睛,那是和自己一樣琥珀色的眼睛——那不是作畫的失誤,而是畫師可以要凸顯出的特征絕不會有錯。而據他所知,這種瞳色的眼睛是極為少有,而當阿方索轉移視線到下方的落款之時,他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