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潯?……”阮綿綿的視線可算是從言冰澈身上移回來了,可是剛一觸及到蘇潯,臉上便是一陣白一陣紅的。
她怎可膩著她的慕莎?
“小姐!”束手無策站在一旁看了好久[親熱戲]的熙茗見到梁睿晴,立馬機警地喊道。
完了,情況完全失控了!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似乎有些不受人控製了……
“蘇潯,我在這裏為你累死累活的,你怎麼搶我的慕莎啊?”阮綿綿的語氣有些氣憤,確實,她們倆靠這麼近坐在一起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我跟晴兒才不在幾天,你們倆這就……好上了?”說那三個字時她有些猶豫,畢竟這兩人的表現太過於異常,按理說蘇潯不會搶朋友的女人的,再說了,梁睿晴還在這兒呢!
她在等她一個解釋。
“綿綿,梁睿晴……”皇甫慕莎略顯遲疑說道,現今的情況她該如何向梁睿晴解釋?她甚至連自己都不確定究竟是怎麼了。隻是,好像自己的思想不受控製地貪戀蘇潯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依賴。
“你們誰啊?”蘇潯的手一指,不偏不倚指向了呆立在原地的梁睿晴。
“你……”她在問自己是誰……梁睿晴的腦子有一瞬是空白的,小潯,你怎會不記得我是誰?“你不認識晴兒了?”
“我應該認識你麼?”蘇潯站起身,走到梁睿晴跟前,盯著她俊俏的臉蛋仔細瞅了瞅,而後苦思冥想了好一陣,搖了搖頭,道,“我沒印象了。”
“沒印象?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不得不承認,她已然抓狂了。阮綿綿拉過正欲轉身的蘇潯,“蘇潯,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你是不是生病把腦子給生傻了?她是梁睿晴,你愛到想死的女人。而她,皇甫慕莎,是我的!”
“喂,阮綿綿,你別瞎說,本小姐什麼時候成你的了?”一聽這話,皇甫慕莎可不幹了。她和阮綿綿就一個井水一個河水,下大雨也漫不到一塊去好不好?
“還有你,別跟著瞎攪合。”阮綿綿都快被這兩人給氣死了,一把抓過皇甫慕莎的手,吼道,“就算小潯失憶,你也跟著失憶了麼?皇甫慕莎,你好意思搶人家相公?”
在這個醫學落後的年代,她居然敢給她玩失憶?!
“阮綿綿你發什麼神經,你弄疼我了。”皇甫慕莎不知道怎麼解釋,縮回了被拽得酸痛的手,低頭輕輕轉動著手腕。
“你幹嘛?別欺負我的莎莎。”蘇潯用力一推,將阮綿綿推得撞到了梁睿晴身上。
“你的莎莎?”阮綿綿輕輕一笑,“皇甫慕莎,你行,真有你的!”繼而轉頭向蘇潯,問道,“你不記得我,不記得晴兒,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你也不記得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裏了的,是吧?隻記得她,皇甫慕莎?”
蘇潯見阮綿綿情緒比較激動,也不再多言,乖乖靠到皇甫慕莎身邊,有些害怕地瞅著她。
梁睿晴一直站在旁邊,幽深的眸子靜靜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她甚至能從蘇潯的眼中清楚看到一臉錯愕的自己。小潯莫不是真如阮綿綿所說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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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腳底癢癢的,俊蓉低頭往下看去,卻見一隻碩大的綠色蟲子正在自己的腳背上蠕動,嚇得她臉都綠了,尖叫了出聲。
“噓——噓——”言冰澈衝俊蓉作著噤聲的手勢,她的寶貝肯爬到她身上是她的榮幸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