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平時的我是完全沒有逛這種地方的興趣的。管它什麼什麼俱樂部,說實在的,那種地方其實就是有錢男人去買春,沒錢的屌絲去yy的地方。
“好兄弟!”熊貓說著,伸出手來和我碰了一下。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駕起車就往俱樂部的方向去了。
我隻要你俱樂部開在縣城的西北邊接近郊區的地方,距離城中心位置還是比較遠的。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隔著老遠都能聽到俱樂部裏麵那動次打次的聲音。
雖然這個俱樂部很擾民,但是我們這畢竟是縣城,人們的維權意識並沒有那麼強烈,故而倒是也沒有人去舉報之類的,俱樂部就一直相安無事地開著。
“吃個糖吧!解解酒!”我從口袋裏麵掏出一粒薄荷糖給熊貓遞了過去。
熊貓接過去之後,胡亂地咀嚼了幾下之後吞下去了。
“熊貓,這糖是用來含的,你怎麼直接吃了?”
“啊?沒注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
“還有嗎?”他又問了一句。
“沒了!”說起這糖,還是前麵幾天麻杆兒給我的,解酒的效果是挺好的。不過熊貓這一口悶下去的話,估計也就沒有多少功效的了。
“天成!我沒醉!真的!”熊貓的眼睛紅紅的,他神情很顏色地和我說道。
可是,他那滿嘴噴薄而出的酒氣已經出賣了他,熊貓在家的時候已經喝得很多了。
“熊貓!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去唱k怎麼樣?”到了ktv裏麵,把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吼出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按照熊貓現在這樣的狀態,帶他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我還真是怕惹出點什麼事情來。
膽敢在俱樂部裏麵惹事的,一般都是有兩種人。一種是本事極大,可以隨意呼風喚雨,一手遮天的;另外一種人就是無知者無畏,對什麼事情都不害怕,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那種類型。而我和熊貓,屬於那種都不沾邊的,在這種場合,無論是哪種人,我都是得罪不起的。
還有一點,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誠信,要是我一個大老板在外麵造事的消息傳到合作夥伴的耳朵裏麵,那就真是不得了了......
基於以上種種考慮,我還是覺得帶熊貓去其他地方這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換什麼呀?來都來了。我和你說,天成,你是不是怕你老婆呀?她不準你來這種地方?告訴你,這女人就不能慣著。你看我,夠寵著齊焉吧?她的內衣內褲都是我幫她洗的,結果呢?有什麼用?她還是把其他男人帶到我買的房子裏麵?這世界上的女人,那都是犯賤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齊焉不是好東西,你老婆劉青也不是......表麵上溫良恭儉讓,鬼知道這些女人背後和多少個野男人鬼混在一起呢!兄弟,我告訴你,人生啊,就得及時行樂......”
熊貓真是越說越離譜,都說到劉青身上了。這在我來說,絕對是不能忍的。他心裏不舒服,我理解;可是她這樣把所有的女人一棒子打死,還給劉青扣高帽子的做法就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