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話本都是這樣寫的,嗯,不過考慮到你的反應,我可以安排他回來之後在和這位黎族姑娘相遇,帶著她離開海島,將來大家在一起生活。”丘洵琢磨了一會兒:“這書就送給你了,慢慢看吧!”
阿清好像對丘洵的改動仍然很不滿,她嘟著嘴拿起案上的茶一飲而盡,卻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她的杯子,她慌慌張張的道了聲失禮,將丘洵的書收了起來。
聽他們議論了一會兒“劇情”,張皓文忽然覺得眼前的“清兒”和他以前接觸過的人有點不太一樣,別人看到這一段,甚至連張皓文自己,也沒有覺出任何問題,隻有清兒堅定地認為,那位黎族姑娘和她的心上人一樣,有獲得幸福的權利和資格。
想到這兒,再看清兒,他秀美的五官在張皓文眼中變得親切多了。張皓文不自覺露出笑容,心裏也不再緊張,和清兒一句句聊起天來。
清兒告訴他,自己的母親不受父親寵愛,因此早早出了家,他也因為體弱多病,回到了母親的娘家居住,好在有外祖母和兩個舅舅照顧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一直以來過得也還算不錯。隻是從小沒有父母的陪伴,總是讓她有些寂寞。
她歎了口氣,道:“我小的時候,後母不僅不喜歡我,連和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也不喜歡,甚至想要害他,我母親聽說之後就想辦法把哥哥送走了,結果後母怕爹找不到哥哥唯她是問,就抓來我讓我假扮哥哥。我們那時候年紀小,長得很像,爹竟然沒有發覺,而我不見了幾個月,他也絲毫沒有問起我的下落……”
張皓文心中一痛,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經曆。女子在很多人,甚至是他們父母的眼裏,就是這樣可有可無的吧。隻有兒子才是孩子,隻有兒子才能繼承家產和姓氏,千百年來,難道人們還不能拋棄這樣的陋習嗎?
阿清歎了口氣,想接著說下去,忽然臉色一變,道:“我……我去去就來。”
這時,丘洵不知為何,一張臉也扭成一團,哎呦哎呦的叫道:“怎麼回事?難道這茶我喝多了,我得去方便方便,你們等著我……”
“……女蘿鬆柏望相依,況景入桑榆……”台上兩人唱的淒切,張皓文卻仍然在回味著清兒方才那幾句話,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忽然意識到,清兒和丘洵都已經離開一會兒了,可他們兩人一個都沒回來。
“糟了!”張皓文望了望眼前空了的茶盞,隻有邢恕那杯還不曾動過。張皓文回頭問跟來的張吉道:“丘相公去了多久?”
“也有一盞茶功夫了。奇怪,他和那位小秀才怎麼都急匆匆就走了呢?”張吉說罷,回頭往一邊張望,隻見鄰桌兩個漢子中有一個似乎也剛回來,兩人麵色焦急的交談幾句,目光落到了張皓文他們身上。
“借一步說話。”其中一人走了過來,對張皓文道。
“這是……”邢恕似乎也發現形勢不太對勁。他們一眾人離席往樓下走去,卻迎麵碰上了捂著腦袋往上跑的丘洵。
“糟了、糟了!”丘洵跳著腳道:“剛才有人把清兒姑娘擄走了!”
第92章 金榜題名1
張吉和邢恕一愣, 緊接著又恍然大悟,方才那名身穿長衫的年輕“秀才”根本不是個讀書人, 而是個清秀的姑娘。張皓文隻覺自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 他扶著丘洵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受傷了?”
“他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