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灣的菜?”
“所以你就放下工作給我打包送過來了?”蘇晚晚感動地拉住他的手,左右晃了晃,“淩寒,你這樣會把我寵得任性又嬌氣的。”
陸淩寒攬過她的腰,愛意毫不掩飾:“任性嬌氣又怎樣?你是我陸淩寒的女人,你有這個資本。”
蘇晚晚臉微微紅,嬌嗔著說:“大家都在呢……”
陸淩寒把她攬得更緊,示愛張揚又高調:“晚晚,你是未來的陸太太,這件事大家不是早就知道?”
說完,他吩咐助理把打包的飯菜分發給劇組人員,站在一眾視線的中心,微微點頭道,“辛苦了,勞煩大家多照顧一下晚晚。”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亞蒂灣消費人均上千,除了導演製片跟那幾個一二線藝人,大部分打雜跑龍套的劇組人員都消費不起,沾蘇晚晚的光一飽口福,自然都是滿嘴好話;幾個女配角馬不停蹄擠到陸淩寒麵前混臉熟,誇讚之詞就沒斷過;導演製片等人也是客客氣氣的,畢竟京市上流就那麼大圈子,得罪了誰都不行。
整個劇組,隻有兩個人對此毫無反應。
一個是景熠,另一個則是薑知,兩人向來不著急領午飯,剛好待會兒又有對手戲,便慢吞吞走在最後討論著劇本。
飯菜領到隻剩最後幾盒的時候,陸淩寒終於瞧見薑知遠遠走來——
她微微側著頭,表情很用心地在聽旁邊的人說話,跨出大門走到室外的一刹,正午燦爛的陽光透過葉與葉的間隙灑在她身上,將那張臉倏然點亮。
瑩白的肌膚幾近透明,臉頰掃著兩抹淡粉,像薔薇不小心墜落在雪地,美得讓人動容。
再看和她並肩走出來的男人,身形高大,麵容冷峻,是流連各大熒幕、令萬千女性瘋狂的娛樂圈頂流:景熠。
陸淩寒皺了皺眉,突然想起上次在日料店偶遇時看到的那個男人,一身playboy的打扮,跟薑知靠得比今天這個近得多。
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這種感覺在薑知走到跟前還顧著跟景熠說話看都沒朝自己看一眼之後更加強烈。
他斂著一雙幽暗眸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才幾天,又勾-搭上了一個?以前口口聲聲說這輩子隻愛他一個,這會兒終於暴-露了本性,水性楊花的賤人!
蘇晚晚也在看薑知,見她毫無反應地跟景熠來拿飯,好似根本沒注意到陸淩寒來了。
裝!繼續裝!她倒想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眼底掠過一絲諷笑,蘇晚晚挽過陸淩寒的手,開口打斷薑知和景熠的對話:“這是淩寒特意讓人從亞蒂灣帶的午餐,你們嚐嚐合不合口味。”
薑知這才注意到,分發盒飯的不再是往常的劇務助理,成了幾個穿西裝的陌生男人,而蘇晚晚和陸淩寒站在中央,高高在上的模樣儼然像是在施舍難民。
她愣了愣,旋即厭惡地皺眉,然後果斷收回拿午飯的手,轉身就走。
看到這兩個人就倒胃口,他們的飯怎麼可能吃得下去?
被當眾甩臉,蘇晚晚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她咬了咬牙,衝薑知背影喊道:“還在生氣嗎?”
薑知腳下一頓,微微偏了頭:“什麼?”
蘇晚晚低著下巴,水盈盈的眼睛露出可憐表情:“昨天的事真的是無心之過,我也替粉絲們道過歉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薑知看著麵前這張泫然欲泣的臉孔,想起昨天兩人擦身而過時她意味不明的哂笑,隻覺得假透了!
她沒閑工夫陪蘇晚晚演戲,不客氣地說:“是不是無心的,你自己最清楚。”
周圍頃刻間就安靜了下來。
劇組裏的人昨天都圍觀了蘇晚晚和薑知的那口大瓜,有人覺得蘇晚晚有故意引戰的嫌疑,也有人覺得薑知不識抬舉把事情鬧大影響劇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