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也不足以配得上你……”
“所以你要為了我退圈回薄家做你不喜歡的事?”薑知拿開他的手,激動質問。
“沒有喜歡不喜歡,隻有應不應該。”薄時緋握住她肩膀,“知知,要成為能讓你托付終身的男人,我需要的不是娛頂這一身份,而是薄家二公子的身份,或者說…薄氏繼承人。”
見她依然難以接受,薄時緋點了下她鼻尖,示意她別那麼嚴肅,“我的事業確實到了不得不轉型的瓶頸期,現在退場是最好的時候,況且任性了這麼久,是時候回去了……”
薑知:“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薄時緋將她輕輕攬進懷裏,眼裏漾開的都是溫柔波瀾,“這是我的決定,與任何人都無關,所以,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也別再胡思亂想,好好等著做我的新娘。”
話題突然大跳躍,“新娘”二字冷不丁鑽進耳朵裏,薑知羞得打了他一下。
薄時緋低低地笑:“害羞了?”
“誰要害羞!”薑知紅著臉否認,忽然被推至身後的落地鏡,背部緊緊貼上一片冰涼,抬頭,就落入一雙燃燒著暗火的眼裏。
薄時緋低眉湊近,溫熱呼吸勾著她的,將氣氛烘托出一片曖昧。
“既然不害羞……”他啞著嗓子,唇就這樣貼上,喃喃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滾燙炙熱。
如他所言,他吻得毫不客氣,瘋狂將她掠奪。她隻感覺四周空氣升了溫,呼吸越發急促,整個人都深深迷失在這個吻裏。
“知知……”他吻著她,從唇到眉眼,動情說著,“我愛你……”
薑知心口一顫,掀起迷離的眼,第一次毫不避閃當麵回應:“我也是。”
“再說一遍!”他捧著她臉,眼眸燦若星辰,“知知,再好好說一遍……”
薑知:“我愛你。”
於是,吻再次落下,鋪天蓋地訴說著那份溢出胸腔的強烈感情。
“這話我記住了。”恍惚中,薑知耳垂一痛,緊接著聽到他在耳邊低語,“知知,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
*
演唱會結束後的第三天,薄時緋回了薄家。
載他的依然是那輛敦厚的埃爾法,司機也是每天接送他的那位,柯涵和一眾助理一如既往陪伴著他,隻是今天,卻再也不會接他離開了。
樂樂多愁善感,已經忍不住哭出來了,惹得一幫男人也跟著紅了眼睛,柯涵覺得丟臉,吸了吸鼻子背過身去,甕聲甕氣地說:“行了,要走就趕緊走吧!別在這兒磨嘰,不用繼續跟著你東跑西跑睡眠不足,我回去要開一瓶82的拉菲慶祝!”
“好,這就走。”薄時緋拍了拍他肩,掃視車內眾人一眼,“大家保重。”
車門推開,室外冷風迎麵而來。
別墅大門前,傭人們兩列排開,恭恭敬敬迎接,聲音整齊,訓練有素:“二少。”
薄時緋把手裏的包交給傭人,走下車,放眼望著麵前闊別許久的家,深吸一口氣,沒再回頭地對身後的人說:“走了,你們回去吧。”
說完,他不再停留,抬腳朝裏走去。
傭人們從埃爾法後備箱拿過行李,簇擁著薄時緋進了氣派的大門。柯涵望著麵前占地麵積難以計數的別墅,終於清楚地了解到,薄時緋不再是燃燒整個舞台的頂級流量,而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頂級豪門。
……
對於小兒子的回歸,薄老爺子最為高興,精神勁兒十足;薄太太也是喜出望外,早早就吩咐傭人們把薄時緋那間空了多年的臥房打掃幹淨,這會兒正讓廚房溫茶備水果;薄正永雖然嘴上數落著兒子的種種不適,說那麼有骨氣,幹脆別回來了,卻頻繁朝窗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