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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磬磬捂著半邊臉冷冷地看著站在她麵前已然發飆的秦霖,還有後邊神情蒼白的季浛。

Chapter 24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找到這裏的?”

船長見情況不對立即上前把沈磬磬護到身後,Ada迅速拿來冷毛巾給沈磬磬敷臉,而沈磬磬自始至終哦眉毛都沒抬一下。

季浛不是來鬧事的,他在醫院接到父親的電話說母親氣衝衝的找沈磬磬算賬,他脫了白袍就追過來,可還是晚了一步。他進門後一直沒有看沈磬磬,隻想把母親拉走,可是無奈季媽媽吃了大力丸打了高純度雞血,誓要跟沈磬磬拚個你死我活。

“媽,你先跟我回去,我跟你解釋。”

“不用你解釋,我有眼睛看。”季媽媽推開船長,怒目瞪視沈磬磬,“做出這麼下流的事還要賴在我們家裏,你真是不要臉到極點,我警告你不要再纏著小浛,不要拖累他!”

沈磬磬把毛巾丟給Ada,白皙的臉上清晰可見五道紅色指印。她不惱也不怒,看季媽媽時就好像在看一個瘋子。

“這巴掌我先不跟你追究。Ted,還站著做什麼,送客。”

Ted有些為難,他當然認識季浛,季浛和鄭氏相熟,他和季浛也有過幾次接觸,這個時候趕人,不是他做得出的。

季浛冷淡地說:“不用你趕,我們馬上走。”

季媽媽不依不饒,甩開季浛的手,指著沈磬磬罵:“我不走。小浛,今天你必須跟她斷了關係。”

這時候,船長、Ada算是反應過來了,眼前這位就是傳說中沈磬磬難搞的丈夫,兩人互看一眼,也不知怎麼應對。

“我現在很忙,沒空招呼你。”沈磬磬忍住罵人的衝動,略帶不耐煩地對季媽媽說。

“我隻要你簽字。這是離婚協議書。”

隨後,季媽媽甩手往地上扔了個文件夾,沈磬磬看都不去看:“在我沒翻臉之前,滾。”

“你敢叫我滾!”季媽媽氣急敗壞,衝上來眼看著又是一巴掌。

沈磬磬已經做好準備,她不閃不躲,仰著頭,隻要這巴掌敢打下來,她就絕不再客氣。

然而,就在那隻手近在咫尺的瞬間,沈磬磬恍惚麵前擦過一陣風,然後一切定格。

有兩隻手同時阻止秦霖,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

Ted張了張嘴,喚道:“末離。”

沈磬磬愣住,她的心髒突然奇怪地收縮了一下。

寧末離背對著沈磬磬,右手正牢牢扣住秦霖的手腕,因為用力,骨節泛白。似是剛從機場趕回來,他的身上還帶著外麵驕陽幹燥熱烈的味道,額頭均是細密的汗珠。

墨鏡掩去了寧末離此時的眼神,但他的臉冷硬如冰,唇線猶如刀鋒的線條,太過淩厲的氣勢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很不高興。

秦霖莫名地瑟縮了一下。

然而,寧末離並沒有在看她,他的視線停留在另一個抓著秦霖胳膊的男人臉上。

季浛感覺到來自墨鏡下的視線,他抬起頭,在看清楚這個男人的刹那,心情複雜到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寧末離,這三個字已經成為他生活中的噩夢。

但無論他如何想忽視,都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影子。

他不知道他應該恨他多一些,還是感激多一些。

如果他沒記錯,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麵對麵接觸,哪怕他們對對方早已熟知。

對視的時間很短,卻足以讓他們之間的空氣發生微妙的化學反應,雖然旁人毫無察覺。

季媽媽吃痛,忍不住叫道:“你……你放手。”

寧末離仿佛這才意識到他的手還鉗製著一個人的手腕,他略帶嫌棄地甩開手,一隻腳踩著地板上的離婚協議書,薄唇冷淡地吐出一個字:“滾。”

季媽媽當即認出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男人就是和她媳婦傷風敗俗的男主角,號稱什麼大影帝,大老板,她不吃這一套。

“就是你吧,下流,虧你還是什麼大人物……”

寧末離輕蔑地朝季媽媽扔了一張紙巾:“擦幹淨你的嘴,滾。”

季媽媽頓時羞辱難當,目瞪口呆,不信有人敢這樣對長輩,她正欲發火,季浛先一步拉住她,然後強製冷靜地對寧末離說:“我們這就走。”

季媽媽大概是氣瘋了,捋了捋頭發,氣勢洶洶地說:“怕他做什麼,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憑什麼趕我們走。”

而季浛一刻都不想多呆:“沒必要和他們爭。”

沈磬磬和寧末離幾乎同時挑起了眉,怎麼的,他們倒成了正義的一方,說得好像不屑與他們理論。

“是沒必要爭,一個喜歡勾引別人的老婆,一個喜歡被勾引。看看他們兩個,蛇鼠一窩,奸夫□。”

“閉嘴!”

她剛說完,沈磬磬簡直忍無可忍,她現在可以毫不猶豫地甩這個瘋婆子倆嘴巴,可寧末離快一步擋住她,他摘下墨鏡,漂亮的鳳眼陰沉沉地看著秦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