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回過神來的貞喬無力的推著他,示意讓她起來。
“不管它。”金道振的聲音短暫而急促聽起來頗為不滿。
他將頭埋進貞喬的頸窩,輕輕的啃噬著她頸上細嫩的肌膚,一雙手還是不安分的上下撫摸,金道振的調qing技術絕對是熟練的,貞喬不止一次沉醉於他的撫摸中,沒過一會她身子變得酥|麻酸癢,火燒火燎般的滾燙蔓延到全身,連那煩人的鈴聲也被遺忘了。
可似乎在考驗他們兩個人的忍耐程度,那個電話鈴聲停了一會又響了起來,硬生生又的把他們拉回了現實。
可能是重要的電話,阻止了金道振的為所欲為,貞喬把他推起來。金道振被電話擾得不勝其煩,暗咒了一句,他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又在貞喬的嘴上輕啄了一下,這才飛快的起身把貞喬的電話從扔飛的衣服兜裏掏出來,遞到貞喬手上。
貞喬看著來電顯示,染上絲絲嫵媚的嫣紅的臉蛋鄭重了不少:“振軒?”
這個電話是振軒打來的,他此時正在美國某醫院裏,因為內心的恐懼他的雙手不住的顫唞,甚至忘記了時差就給遠在韓國的貞喬姐打去電話,他現在很擔心,能想到聯係的人除了阿容就隻有貞喬姐了,這件事情貞喬姐從頭到尾都知道,所以他不自覺的就想給貞喬打電話來。
貞喬上次看到熙珍後就決定讓振軒知道這件事情,熙珍的手術成功率實在是太小了,她不想讓兩個人的錯過成為了最後的永別。所以她擅作主張的給振軒打了電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他。可想而知振軒得知真相後的動作。
現在振軒在美國陪著熙珍,忘記時差打來電話這麼緊急的話,那肯定是關於熙珍的事情。
振軒的聲音遠不如原先那般冷靜平穩,他盯著一直亮著的手術進行中的燈道:“貞喬姐,熙珍……熙珍進手術室了。”
這次的手術是熙珍執意要做的,即便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都要嚐試,為了她自己也為了振軒。
“……”貞喬知道這次手術無論如何是要做的,否則熙珍隻能坐著等死,她聽得出振軒的擔心,現下他除了擔心什麼都做不了,“你放心,熙珍一定會沒事的。”
貞喬輕輕安慰著振軒,冷靜的聲音讓內心不安的振軒冷靜了不少,也隨即想到了現在的韓國正是深夜,不好意思的問道:“貞喬姐,沒打擾你睡覺吧?”
聽振軒這麼說,貞喬看了眼披著襯衫環著手一身低氣壓坐在她身邊的金道振,轉而回答:“沒有打擾,我還沒睡。”
聽到貞喬這麼說,鬱悶的金道振瞪了一眼貞喬,看著她裹著被子的讓子仰天長歎。
振軒聽她這麼說,也放下心來:“我隻是一個人看著手術燈心裏焦慮,沒有考慮的就給你打過來了。”
“那說明,我們家振軒心裏有我這個姐姐嘛。”刻意讓他放鬆心情,貞喬雖然也擔心熙珍的手術但為了不讓振軒太緊張故意的開著玩笑。
“貞喬姐……”雖然振軒的性格變化很大,但是麵對貞喬他還是不禁流露出一些年少時的語氣。
“好了好了,我就不逗你了。”貞喬感覺到振軒語氣中確實比剛才冷靜了些,繼續讓他安心,“你放心,熙珍絕對會沒事的。”
“嗯,我知道。”玄振軒的語氣中也夾著一絲肯定。
他們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貞喬輕舒了口氣,裹著被子的身子往後一倒躺進了金道振的懷裏。
覺得被子礙事的金道振扯開被子一角也鑽了進去,肌膚相碰的觸♪感讓他陰沉的情緒好轉了不少。
“怎麼了?我們家振軒。”金道振用著剛才貞喬的口氣著重重複了一遍,表情不屑。
好吧,金道振絕壁是吃醋了。
“振軒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妹妹現在在做手術。生死攸關的手術。”貞喬雖然覺得他吃醋的樣子很可愛,但還是解釋了一下。
“那他還有閑情給你打電話。”金道振嘟囔了一句,躺在她身邊。經過剛才的打斷,他們兩個人都提不起什麼xing致了。
既然沒有興致兩人便雙雙睡去了,第二天的下午她就收到了振軒的報平安的短信。
熙珍到底是挺過來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貞喬鬆了口氣,這樣的話他們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拜訪金道振父母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這時的貞喬已經將法國這邊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原本金道振想讓他爸媽回韓國或者去法國,可貞喬覺得讓兩個老人來看晚輩實在是太失禮了,就拒絕了他的提議,精心準備了禮物後跟著金道振來到了加拿大多倫多。
多倫多是一個四季分明的城市,擁有最美麗的秋季。秋季是樹葉轉色的季節,漫山遍野都是紅、橙、黃、綠的濃烈色彩,令人驚豔。秋季的氣候也頗為涼爽舒服,陽光充沛,無論在市中心到處走走,或是到市郊一日遊,都分外寫意悠閑。金道振的父母就住在滿是金黃落葉的寧靜郊區。
“我終於知道你的這份隨性是怎麼來的了。”貞喬看著如畫般的景象,心中感歎。能選擇這樣一處地方安享晚年的人一定是享受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