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對張語霏也很是疼愛,“乖,姐姐今晚跟你玩,姐姐也想你呢。”

她陪著張語霏寫作業,張滔吃醋道:“你一來,小語兒都不要爸爸媽媽了,就要姐姐。”

張語霏抱住薑慈,奶聲奶氣地說:“就是喜歡姐姐嘛~”

餃子很快就下好了,張太太來叫他們吃飯。張太太早上就有跟張滔說叫薑慈來吃飯,所以也沒管薑慈會不會來,都準備了一桌子薑慈喜歡吃的,“好孩子,都瘦了,多吃點肉。”

小語兒還大人一般給薑慈夾菜,“姐姐多吃,才會長高高。”

薑慈哭笑不得,“好,姐姐多吃。”

飯後張滔把薑慈叫去書房說了一通話才送她回去。薑慈父母不頂用,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張滔喜歡多說點給她,這孩子太聰慧了,如果走了歪路就是不得了的結局,所以一定要引導好了。

薑家一向是很早睡的,薑慈九點回到家,已經沒有燈火了。她輕手輕腳回到陽台,收拾好後去浴室打了盆熱水擦了擦身子,就躺下了。她翻著手機,打開銀行app,裏麵是她從初二開始賺到的錢,數額足以嚇死薑大成夫婦。

有人說過,知識就是金錢,上天給了她一個鬼才的腦子,她合該利用好。至於平時什麼打工,自然都是騙人的,她隻是去出差了。

暑假的時候她在考慮投資,投資好了又是一筆收入。所以現在所有錢都被套住了,可是拿出來的時候可不一定是多少了。

看著微信餘額的兩萬塊錢,她歎了口氣。怎麼就冒出來什麼親生父母呢?有點麻煩。

也不見得是多好的事。

她六點起床聽聽力,一邊聽一邊做早飯,吃了七分飽,自己上學去了,薑大成一家三口都還沒起。

她出門早,本來打算走著去的,因為她也沒有交通工具,誰知道薑桓夫婦已經等在樓下。

薑慈麵部微動,開口問:“你們怎麼來了?還這麼早?”

見她六點四十就出門了,平時薑容甚至都還沒起,徐涵清不知道心疼成什麼樣了,眼眶都是紅的,鼻子也酸的很,她拉著薑慈上車:“阿姨送你去學校,孩子,苦了你了——”

最後幾個字儼然帶了哭腔。

薑慈最怕女人哭,也就沒有反抗,任由她帶上車。

徐涵清還拿出保溫桶,獻寶似的:“阿姨給你做了皮蛋瘦肉粥,要不要喝一點?我帶了勺子,你就這樣喝就行,可方便了呢。”她匆匆掏出勺子,打開蓋子,有一種要喂薑慈的感覺,薑慈趕緊拿過,自己吃著。

她差不多十幾年沒吃過別人做的早餐了,家裏的早餐都是她做的——從小到大。

味道很好,她從未吃過的好。

等吃完了,徐涵清立馬遞上濕巾,幫她擦了擦嘴,又拿出一根迪奧的潤唇膏,“來,塗一塗,更有氣色。看你嘴唇都起皮了。”

薑慈從沒用過彩妝,僵著身子讓徐涵清弄,一萬種不適應,恨不得扭扭身子緩解緩解。幫她細細塗完,徐涵清很滿意地點點頭,又把唇膏塞在她書包側的小口袋裏,“乖,經常塗一塗,下次阿姨帶你去買口紅,買護膚品!”

剛好到了學校,薑慈立馬開門走了,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徐涵清實在太符合她對媽媽的幻想了,再待下去她怕她沉淪了。

高二的花季,身邊的女生討論的話題早就圍繞起了彩妝,而且晉城一中又是民主開放的學校,並不阻止學生化淡妝、塗口紅,隻是一定不許過火,脫離了年齡該有的純真。

而薑容一直是女生羨慕的對象,聽說她的口紅都是大牌,而且是成套成套買的,有時候隨手就送一根給同學,不要的色號說扔就扔。很多人都在猜測她家裏到底有錢到什麼程度,學校的論壇不知有多少貼子是關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