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養了十七年到這兩出一頭白眼狼來。
“看我們拖累她唄,寧願回到那個貧民窟也不願意待在老太太那裏。這麼多年我們對她也算是盡心盡力的撫育,卻也落得一身埋怨!我一直知道這孩子品性肯定有點問題,卻不曾想已經壞到了這個地步。”
麵對這樣的孩子,身為父母隻有痛心。
徐涵清越想越難過,已經從哭泣變成了失聲痛哭。
“這到底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我心裏頭對她不知道有多少舍不得,雖然她住在媽那裏,但我也動不動就帶她出去買衣服買東西,到底哪裏冷落她了,哪裏至於讓她這麼恨我們?!”
“她隻是太自私了,或許是遺傳真的很強大,後天怎麼改變都改變不了她骨子裏的自私吧。”薑桓淡淡道。
徐涵清忍著心痛,問起了生意上的事情:“阿桓,我大哥那兒把錢打過來了嗎?”
“今天早上財務跟我說到賬了。你放心,接下去我好好拚一拚,肯定要把這筆錢給還上的,我不信薑氏會止步於此,我也肯定不會辜負你家人的一番好心。至於那個注資五千萬的人,我至今也猜不到他是誰,他太隱蔽了,全權交給蘇瀝處理,一點痕跡都沒有露出!”一想到那個神秘的注資人相反就有點頭疼,畢竟還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掌握在人家的手裏,自己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願意幫助我們的肯定是好心人,你就別管了,反正錢在我們手上,你隻管拿著這筆錢開疆擴土,有了錢什麼都好辦,沒了錢我倒是知道什麼叫做眾叛親離了!”徐涵清又想起薑容來,對這個孩子哪能不怨哪能不怪?十七年的辛苦撫育付諸東流,甚至還換來了人家的怨恨。
“就當我們和這個孩子從未有過交集吧,反正我們現在有慈慈,有小寬有小闊,一家人都在一起,那個孩子……沒了也就沒了。”
這得是多痛心才能說出這一番話,雖非親生,這麼多年下來卻也有一番深厚情誼的。
徐涵清掩麵痛哭,薑桓還在叮囑她,“千萬不要去救濟她,不管她過得怎麼樣,以後跟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了。”
徐涵清咬著唇點了下頭。
薑寬還不知道這事兒呢,還在打算下午放學去奶奶家找姐姐玩。
薑闊懶得搭理這個腦袋有問題的人,拿著習題冊跑薑慈屋裏一塊寫作業去了,他現在可喜歡和薑慈一起寫作業了,感覺在她身邊整顆心都能安靜下來,沉著心乖乖的寫上很久都不會覺得累。遇到什麼重點難題,人就在旁邊想問什麼直接問,還有比這更方便的嗎?
至於薑寬……那已經是個背負了三個補習班的可憐孩子了。
薑慈寫了會兒作業就翻出作文書來看,薑闊好奇問了句:“姐你怎麼突然看起作文書來了?”
“有個征文比賽要參加。”
“這麼厲害啊?我記得你們上次參加那個數學競賽結果出來了是嗎?姐姐你有沒有得獎啊?”
薑慈這才想起來,她還沒有跟家裏人報喜,也是因為她並沒有把這個獎項放在心上,畢竟隻是個二等獎,從小到大不知道拿了多少種這樣的獎項,除了學校裏的人,從來沒有跟家人分享過。
“數學競賽……拿了二等獎。”
“哦,這樣啊……什麼?!二等獎——!”薑闊嚇得從椅子上蹦起來,“這可是全國性的數學競賽,你居然能從那麼多人中拿到一個二等獎?!”
薑慈不太習慣這樣的驚訝和喜悅,略顯僵硬的點了點頭,“就是二等獎,陳言陌他拿了個一等獎。”
她是想著把一等獎搬出來,還能緩解一下薑闊的震驚。卻萬萬沒有想到這是完全衝擊了薑闊的大腦和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