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也不縱他,直接杠上,“你不就想說自己蠢嗎?你自己蠢笨不堪你還嫉妒別人聰明?再說了,聰明就等於算計嗎,聰明就等於心理陰暗嗎?我乖乖聽爸媽的話好好學習,我算計什麼了我?”
“你就是算計!你算計著能從薑慈身上得到的所有的一切!爸媽的誇獎,學習上的進步,哪一樣不是算計?!”薑寬歇斯底裏地吼著。
“瘋子!神經病!”薑闊也氣急了眼,“你滿口都是胡說八道!從小到大,爸媽的誇獎我不是一直都有嗎?我至於算計嗎?!學習進步,那是我每天熬夜學習的結果,我算計什麼了?!”
薑闊衝到薑寬麵前質問他,“難不成像你一樣,每天蠢不拉嘰的去巴結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白眼狼,整天熬夜打遊戲白天上課打瞌睡,就是單純了?”
薑寬對臉瞬間憋紅了,好像一塊遮羞布被人給扯了下來,“你胡說!我沒有!”
熬夜打遊戲這件事隻有薑闊知道,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揭穿在這個時候。
薑闊冷笑:“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自己從小到大腦子都不靈光,學習學習不行,生活生活不行,為人處事樣樣都不行!到頭來卻還來嫉妒我、汙蔑我,你哪來的臉啊?”
薑寬怒指他,“你!——你給我記著!”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他惱羞成怒摔門而去。
徐涵清被氣壞了,撫著心口喘著氣,憤怒地指著薑寬離開的背影:“氣死我了,這個孩子整天心裏原來都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引以為傲的慈慈和小闊之間的姐弟和睦,以及小闊的學習進步,怎麼在這孩子眼裏竟然都成了小闊的滿心算計!
薑慈沉沉地看著那道被用力關上的門。
薑闊在安慰著徐涵清,生怕她氣出個好歹來,徐涵清卻心疼他,“你哥哥太不像話了,說了這麼多沒心沒肺的話,是不是傷害到你了?他今天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爸爸媽媽和姐姐都相信你是個好孩子,你的進步和成長媽媽都看在眼裏,欣慰在心裏,你一直以來付出的努力媽媽都知道的——”
薑闊心裏再成熟也不過是個孩子,剛剛麵對薑寬對話心裏不知道有多委屈,有多難過呢,乍一被安慰,眼淚瞬間就下來了,趴在徐涵清腿上哭,“媽媽,我才不像哥哥說的那麼壞呢——”
徐涵清心疼極了,“媽媽知道,他都是胡說,等他回來了看媽媽怎麼收拾他!越長大越不像話!”
薑寬這段時間對薑慈的傷害她都強忍著,如今連朝夕相處十幾年的弟弟都傷害下手,她可還怎麼說服自己這個孩子沒有變壞?
對慈慈的傷害她還能理解是對一個剛剛來的姐姐的排斥,那對弟弟的傷害呢?!簡直就是無法解釋。
她的孩子再平凡再普通,再一無是處,她都能容忍,可是唯獨一點,這個孩子不能品德敗壞,這是她的底線。
徐涵清拉過薑慈,摟著兩個孩子,“你們受的委屈媽媽都知道——”
薑容到達東門百貨下了車,司機還在嚷嚷著:“趕緊確認到達啊!”
薑容隨口應付著,確實懶得去打開軟件確認的,一般隻會在下一次坐車前才會確認。
她先找了家平日裏經常和小姐妹聚會的餐廳吃飯,叫來服務員點餐,一口氣點了五六樣。
點到第三樣的時候,服務員委婉的提醒,“您好,請問是一個人用餐嗎?一個人用餐的話,我建議您點這些就夠了。”
薑容不耐地皺眉:“要你管那麼多?”她又點了兩樣才作罷。
就算她再窮,這些飯錢也還是付得起的。委屈了什麼,也不能委屈了她的胃。再說了,在這些經常來的高檔場所,她可不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