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車票也可以。”

惡魔開始和試驗小白鼠打商量。

嘴硬就嘴硬,這麼輕易被他給攻下了,她以後還怎麼混。

所以一個小白很豪邁地想這可不是簡單的嘴硬不嘴硬的問題,而是折射出一個小白也有硬骨頭的最佳時期。

(方塊皺眉:有硬骨氣也該用在考試作弊前糾結,這個時候才……)

林詩音再次重申借口說:“但是……孤男寡女……”要是她被整死了,誰來給她收屍啊。林詩音沒敢把後麵的話說出來,如果要她和衛銘遠單獨去旅遊,她一定會學革命先烈寧死不屈。

在一般人看來很荒謬的理由上,她卻認認真真地思考著——好啦,上帝現在也管不了這個火星少女的怪胎思維,隨著她亂想吧。

她開始假裝很用心地收拾衣物,比考試答題還認真。

衛銘遠忍俊不禁,一看她那話頭就知道她心裏想著什麼,有種想敲死她的衝動——衝動是魔鬼,他又人下來,給個甜棗似得拉住她裝模作樣的手臂,:“不是孤男寡女,還有我的幾個好哥們陪我一起去。”

“那我更……糟糕,萬一你們要是幾個人一起獸性大發,我還不被□。”

“……你天天在坐著美夢等著被□吧?你長得很安全,也很沒有誘惑力,別對自己的魅力值亂打分了。”衛銘遠翻白目,這丫頭什麼突發狀況都可能發生,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可能說出來。

“哼!既然這樣談判崩盤,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你出門右轉再直走,開門關門下樓吧。”

林詩音扭頭就哼哼地開始轟人,搞錯沒這是她自己的地盤——我的地盤我作做主,她簡直丟了大了,在自己的地盤給人欺負。

實在不行她還知道自己廚房的菜刀在哪裏。

然後她開始想,拿了菜刀是怎麼個切法,她橫著切,豎著切,還是網狀著切——什麼,你以為她要一刀切了衛銘遠。

她怎麼敢。切蘿卜泄恨而已。

衛銘遠好言規勸:“這次旅遊絕對安全,我的幾個哥們都帶了女朋友,沒人會打你主意的。你別以為我真想帶你去,我隻是按理也應該帶一個女的,否則豈不是孤家寡人太寒磣。”

“那更好辦,隨便在你的粉絲團裏欽點一個,任何一個女生都會樂的暈過去的。”

衛銘遠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那樣的女生太麻煩,我照顧她們就要滿頭汗,還是你省事,跟我一起去也不用額外照顧,我絕對會放你自生自滅。”

“原來我就這點好!處!哼,我才不陪你,你巴不得你被其他女生煩死!”

兩人說著說著就扭打了起來。

扭扭扯扯間,林詩音先是一個一陽指欲點在衛銘遠的腦門上,衛銘遠還以一個淩波微步靈活地閃開了。她毫不放棄,又舉起雙手來了個九陰白骨爪,十個指甲尖陰狠地刺向他的;臉,衛銘遠見勢不妙,隻得發了狠招—— 一招大力金剛掌推了出去,九陰白骨爪被推開兩米遠,驚噓之間總算保住了自己的臉。林詩音鍥而不舍,隨手抓起自己床上的一根腰帶,瀟瀟灑灑地用華麗的華山劍法舞了過去——小樣兒,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衛銘遠見勢不妙,隻得胡亂地抽起一個衣架迎戰,兩位‘武林高手’經曆了一百回合地你來我完——靠,有完沒完!終於衛銘遠抓住時機一招餓狼撲虎,不對是惡虎撲兔子把林詩音壓倒在床上,一代大俠衛銘遠獲得‘壓倒性’的勝利。

林詩音不免臉紅,還來不及施展金蟬脫殼再戰一百回合,隻聽見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難道大白天又遭強盜了?打得忘形的兩人不約而同朝門口望去,隻見門縫被慢慢地推大,一個男人的身子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