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黑道上的關係,霍一凡插不了手,但如果因為這樣白立新陷入了危險,宋秋波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所以他要把事情的危險降低,起碼給威廉減輕一些負擔。

在雲龍手下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霍一凡就這樣牽著宋秋波的手,從容的離開了酒吧。

走出來以後,宋秋波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帶著疑問說道:“師父,照你這麼說,你剛剛的存在其實是在威脅他們,那他們怎麼沒有把你怎麼樣啊,還是說怕了你?”

霍一凡搖頭說道:“這是其次,重要的是,如果與我為敵,他們會腹背受敵,到時候威廉那邊隻要稍微有些小動作,就能直接把他們老窩給端了,這樣的生意對他們來說當然不劃算。他們一旦退出,威廉那邊就會放鬆很多,但威廉說,他們這次出來帶的人不多,不過各個都是高手。”

“那師父,你不能幫他們嗎?”

“幫是能幫,但是威廉自己能搞定,不然他怎麼保護白立新?”

宋秋波笑了笑,說道:“其實師父,你就是在裏麵攪合,給威廉爭取時間是不?”

“聰明,不過沒糖吃。”

其實宋秋波更想知道,為什麼霍一凡一個人就能夠給一個酒吧的打手造成這麼大的威脅,沒有動手,就逼的對方不得不撤退。

但又怕問了,讓他想起傷心事,那些英雄事跡,自己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糾結著兩人就到了酒店,回了房間,宋秋波還是有點心不在焉。

“怎麼了?想什麼呢?”連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都沒有反應。

“唔!~我在想,為什麼你一個人就能夠和一整個酒吧的打手抗衡,是不是那個老板有些太沒用了點啊。”一般人都會這麼想吧!

“嗯……可能是和以前我做的那些不著調的事情有關。”霍一凡可以找了個輕鬆的詞語。

“不著調?這都能把人嚇到?”很顯然宋秋波不明白這個不著調的具體寒意。

“嗯……就是那時候覺得自己無家可歸,做什麼都沒有後顧之憂,炸彈之類的東西,總是把威力放到最大化,有一次甚至把一整個樓層炸沒了,可能嚇到他們了。”宋秋波張大了嘴巴,一整個樓層都炸沒了?也就是說,三樓和五樓合並了?四樓不知道哪裏去了?

腦袋裏出現那樣的畫麵,宋秋波嘴角抽了抽說道:“那你學習肯定特別好,想要那樣的效果不僅僅是要對炸彈精通,甚至建築學力學,都要精通,才能夠做到那樣的。”

“你倒是懂不少,你不知道我上學的時候是狀元嗎?學習對我來說,太簡單了。”說著霍一凡,低頭咬住了宋秋波胸膛的蓓蕾,開始上下其手。

他可不確定,自己能那麼正經的,和光溜溜的宋秋波純聊天,這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致命的考驗。

宋秋波還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究竟揀了個多麼厲害的恐怖分子回家,很快這個念頭,就被一波又一波的筷感淹沒,腦袋裏一片空白。

霍一凡越來越熟練,恨不得把人折騰的下不了床才算甘心。持久的戰鬥力,那對宋秋波來說是最大的殺傷力,當宋秋波哼哼唧唧的給霍一凡白眼的時候,小菊花早已經是又紅又腫,於是霍一凡又趁著上藥的功夫,一頓吃豆腐。宋小受被壓在床上,可憐兮兮的,簡直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