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經濟類的,看起來他是想引進外資,順便打開日本的市場。
小女孩很活潑,自我介紹說她叫李可,讓我稱呼她為可可就好。月牙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停的打量四周,一臉幸福的說,來了很多人那,馬克西姆果然是最帥的人呢。因為我以前就很喜歡馬克西姆,所以倒是很有些共同話題。
演奏會開始的時候,觀眾席上座無虛席,隨著馬克西姆的出場,全場暴發出熱烈的掌聲。
他還是和上輩子那個他一樣的帥氣,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臉上的線條流暢而陽剛,即使是這樣的演奏會,他也仍然一身休閑的勁裝,但是這才是他,就像他的演奏,雖然彈奏的是古典曲子,卻不拘一格,風格獨特,那些曲子經過他的彈奏變得,很有力量,很有現代感。
他的彈奏很有感染力,動作灑脫肆意,隨著指尖的行雲流水的琴聲,仿佛把我帶到了以前的那個世界,那時候坐在旁邊的人是姐姐,那時候的第一首曲子也是出埃及記。
如果一定要這麼重複的來一次,為什麼偏偏選這個讓人記憶深刻的畫麵呢,老天爺捉弄起人來,喜歡怕什麼來什麼。我閉著眼睛試圖強行壓製突然湧起的悲傷。不是早就說過,要把過去珍藏起來,重新開始嗎?
我冰冷的指尖被一隻溫暖的手握住,把我拖入現實中,一曲結束,現場的掌聲比之前更加熱烈,跡部沒有放開我的手,我們倆都沒有鼓掌,這讓我們倆人看起來很突兀。
不過馬克西姆顯然沒有給觀眾更多的時間來鼓掌,他閉眼半響後,又開始彈奏一首格裏格鋼琴變奏曲,這是一首節奏明快的曲子,充滿幻想,一首協奏曲被馬克西姆演奏成了歡快激烈的舞曲,讓人忍不著開始歡欣鼓舞。
第二首曲子就不同了呢,這根本不是過去,也不可能是,我不該總是把自己置身於過去,必須把自己從過去拔出來,難得再活一世,怎可如此浪費美好的青春年華。
我回握一下跡部的手以示謝意,想要抽出手,卻被抓的更緊,跡部盯著舞台,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整個人都置身於音樂之中。我微微掀起眼簾,翻出一個並不明顯的白眼。
我沒想到跡部居然一直固執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到演奏會結束,我都沒能鼓掌一次,真是讓人尷尬至極,實在不明白,華麗如跡部會做如此幼稚而不華麗的事情。
跡部拉著我的手走出大門,李熔基隻是淡淡的掃一眼我們牽著的手,拉著李可朝我們點頭說了再見就坐進他們的車離開。
跡部沉默的拉著我的手坐進車裏,仍然不放開。我真想說,能不能換一隻手牽著,握這麼久,手心都出汗了。。。。
跡部顯然不明白我的糾結,他看著窗外不言語,直到送我到公寓樓下,才站定在我麵前,仍然拉著我的手,表情嚴肅的說道:“你是我跡部景吾看上的人,以後我不會放開你的手。”
我真沒想到他會用這麼強勢的表達方式,這讓我啞口無言,太突然了。跡部好像並不在意我有沒有回答,鬆開我的手轉身上車離開。
我呆呆的盯著手看了半響,歎口氣踏入大門,在電梯前碰到又一次聽牆角的光司,不過這次加上了夏美。兩人看著我的眼神閃閃發亮,就像發現了一個無價之寶,卻苦於無法對人言明。
我按按額角,走進停下來的電梯,夏美和光司閃身進來,光司拍下我的腦袋,邪笑著道:“好樣的。”
“跡部SAMA連表白都那麼華麗,那麼帥呢。”夏美在光司旁邊雙手緊握,雙眼呈星星狀。
光司立刻黑了臉,不屑道:“那算什麼華麗,真是想不通你們這些女人的思維。”
夏美立即奮起反抗,怒目道:“你那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