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爽,我隻好意思意思把沒有翻好的白眼恢複了正常,微笑著伸手接過,用清水家的錢是應該的,用跡部的嘛,那是。。。總之,用一點沒什麼吧,我又不是個奢侈的人。
可奇怪的是跡部和凉介都皺眉開始互瞪,凉介甚至打算把跡部的卡給抽出去,跡部黑著臉擋了,還皺眉望著我,然後又看了看凉介的卡。
我無奈的最終還是翻了個白眼,拉起宏走向停車場,我現在開始懷疑跡部對我的心意,難道他是掩飾對於凉介的愛意?他們兩個怎麼看都有奸情,更何況我和凉介還長的蠻像的。
跡部是黑著臉上車的,也不知道凉介給他什麼氣受了。凉介因為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沒有讓宏上他的車。因此,跡部看到宏在車上,臉更黑了,一臉不爽的抱胸坐在我們對麵。我是抱著宏的,小孩子果然容易在車上睡著,跡部時不時的瞪視宏幾眼,這可真是愁煞我也,都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我實在不明白跡部在想些什麼,難道他吃宏的醋??
到得公寓樓下,跡部才伸手抱起宏,我微笑著跟上,路燈下的影子交織在一起,想起之前也是如此溫馨的場景,不由有點感歎,沒想到才沒過多久,我和跡部之間居然就經曆了那麼多曲折,如今的心境自然與之前不同,至少跡部不再那麼惴惴不安的試探和岌岌可危的堅持,如今我們算是心緒平靜了吧,不知道是否能修得正果。跡部是否真正明白他的內心我不知道,就我自己的狀態,我其實並沒有弄清楚和仁王的感情,甚至都不願意提起和想起他。我想,這終究會成為我與跡部之間的一個疙瘩,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冒出來糾纏我們一下,我對未來並不是那麼期待。不過,目前的狀態卻是我很喜歡的,就這麼在路燈下安靜的並肩慢慢邁步的感覺,心情美麗的讓人沉醉。
到公寓後發現,光司居然不在,估計是回自己家住去了,之前都隻發過短信讓他不用擔心掛念,不知道到時候又會被他怎麼埋怨,說我沒良心之類的,上次去中國旅遊都不知道被他念了多久,直到我開始懷疑他的性別和年齡,他才笑著閉嘴。
將熟睡的宏放到床上睡好,跡部就接到一通電話,看他迅速變得嚴肅甚至惶急的臉,我開始擔心起來,盡管跡部在我麵前掩飾的很好,笑著說家裏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卻並不說明是什麼事,對於我打探的眼光避而不見。我低頭苦笑,看起來我們之間,應該說是清水家和跡部家之間似乎出現了一些變故,他們還真的挺能折騰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玩殘我和跡部的感情。
跡部一直沉默的站著,我竭力掩飾好自己的失望,抬頭微笑著道:“你先回去吧。”
跡部低頭親了親我的唇,他的唇罕見的冰冷,擱在我的肩膀的頭也有點沉重,他沉默半響才深呼吸口氣,低聲道:“相信我。”
我回抱了一下他,拍拍他後背笑著道:“我會的,你先走吧。”
跡部繼續擁抱我半響,才急急轉身出門。我沒來的及猜透是什麼事,讓本來板上釘釘的事情出現變故!凉介就一通電話打了過來,他隻說跡部的母親剛從巴黎回東京,還隱晦的表示,跡部的母親和一個女人是朋友,而那個女人就是清水良子當初拒婚男士的女兒。
跡部的母親藤井雅姬我是在宴會上見過的,那是一個高雅又驕傲的女人,有著成熟女人的魅力,雖然總是言笑晏晏,卻很是給人距離感,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她好像並不喜歡我,盡管我那時候是和她第一次見麵,她卻好像已經對我有了某些成見。不過說實話,我也不喜歡她,盡管她是一個各方麵都完美的女人,但是那雙眼睛太過鋒利,特別是望著我的時候,就像一把挑剔的劍,試圖從我身上找到漏洞紮下去,一紮一個血洞那種。我不得不感歎,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為什麼憑著一點上輩人的成見,而那麼不留餘地的去審視一個人呢。所以說我喜歡那種陽光、爽快的女人,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