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瑕擋在陸寒身前,握住了棍子,不然陸寒還要挨一棍子,從那人的目光中,她知道他是想要保護她,「他不是壞人,是我的男朋友。」

那人似乎聽懂了,放下了的棍子。

「陸寒,你沒事吧?」薑瑕轉身問陸寒。

「他是誰?」陸寒蹙著眉頭望著薑瑕背後渾身髒亂,如同野人一般的男子。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不會說話,應該是個啞巴,他救了我,我看他可憐,就想著帶他回來,幫他一次。」薑瑕解釋道。

「嗯。」陸寒握著薑瑕的手,已經將她的全身都打量一圈,衣服有些髒,還好沒有受傷。

「先回家吧。」

「好。」

一行三人,很快離開了警察局。

*

李淩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薑瑕說大教堂,在外等候著。

碧空如洗,明朗似鏡。

古老的大教堂,沐浴在陽光下,彷彿散發著一股神聖的光輝。

教堂的大門是敞開的,有一名身穿黑色服飾的教徒正拿著掃帚一邊清掃著門口的樹葉,一邊喃喃自語。

李淩靠在車邊,望了望那人,接著若無其事的走近。

他過來的時候,是便裝,開的也不是警車,如果不自己表明身份,這人應該不會知道他是警察。

聽到腳步聲,那教徒抬起頭來,看著李淩一眼後,繼續掃地。

「請問我現在可以進去嗎?」李淩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掃地的動作沒有停。

「嗯,謝謝。」李淩往前走,進了教堂。

掃地的動作停下來,那人望著李淩的背影若有所思。

穿過大門,一進去,寬敞的大廳映入了李淩的眼中。一步一步,緩緩朝著前方走近。他四周環顧,發現了一扇門,應該是通往另外的地方。

大堂裡,現在根本沒有人。

目光閃了閃,李淩朝著那扇門走去。隻是剛到了門口——

「這位先生,抱歉,您不能進去那裡。」

耳畔,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淩的心抖了一抖,腳步頓住,微微側身,看到了方才在門口掃地的那名教徒。

「哦。」他應了一聲,往回走,「你們這裡怎麼這麼安靜,連個神父都沒有嗎?」

「這位先生若是想要見神父,請現在大廳等著,神父一會兒就會出來。」

那教徒盯著他,雙眸黑得好像兩個洞一樣,幽幽的光芒,好像盯賊一樣。

李淩麵不改色地坐下,「好,那我就在這裡等著。」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教堂,到底是幹什麼的。

*

香堤漫穀。

書房內,池墨正隨意翻著書,他的對麵坐著凡叔。

「少爺,你的身份肯定已經暴露了,還是先離開吧。」凡叔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

昨天晚上,池墨突然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收拾屍體,他心裡那個擔心,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看著客廳裡橫七豎八的屍體,他更是擔心不已。這殺手已經殺上門了,還不離開,要等著他們再來暗殺嗎?

池墨淡定的翻著書,一邊看,還一邊微笑,「凡叔,您什麼時候回去?」

最近池墨看了不少書籍,知道了一個新詞——

「同居。」

順便還把「滾床單」這樣的詞語查了一遍,雖然依舊有些不甚明白,總是瞭解了某個方麵的事情。

他驚奇的發現,原來親一下,小兮是不會懷上寶寶。難怪小兮一直沒有什麼懷孕的跡象,然而懷孕是怎麼懷的,就是要經過滾床單這一個步驟。

說實話,他還真期待小兮有他的寶寶,他養著小兮,養他們的寶寶,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