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紅一藍的眸子看著我,“扔了還不算,還要把禍水引到我身上,真是狠心的女人,難怪會和沢田綱吉一起當afia。”

我沉默了下,然後指出他的問題,“可你也是沢田綱吉手下的afia啊。”

六道骸:“我那是臥底。”

行吧,臥底到沢田綱吉去了十年後發現你依然還在臥底?

於是我一臉寵溺的看著他,“骸骸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六道骸梗了一下。

就在我以為他被我噎住的時候,他忽然近身上前,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湊近了看我。

我這才發現六道骸手上是戴著皮質的黑手套的。

雖然他說這是我的夢境,但是我卻能真實的感受到皮革的觸感。

他嘴角微微勾著,“kufufufu現在這樣看著,倒是和以前沒區別。”

我微微一愣。

六道骸鬆開了手,優哉遊哉的抱起自己的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之前那副警惕的樣子,是覺得自己值很多錢嗎。”

他的語氣略帶著嘲諷。

我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所以說現在的我已經不知不覺和彭格列的一行人變得很熟了嗎?

不過如果細想的話,六道骸說的好像也沒毛病。

按照我平時對待陌生人的態度的話,我是不會和對方這麼親近的開玩笑以及鬥嘴的。

我沉默了一下,發現可能我以前和六道骸關係真的不錯,所以我現在才會這麼快就和他熟悉。

於是我站起來拍了拍六道骸的手臂,“好了嘛,骸骸,現在熟起來也不晚。”

六道骸依然用他那異色的雙瞳嘲諷的看了我一眼。

我說,“對了視頻記得發我一份哦。”

六道骸沒說話。

我拽了拽他衣服,“骸骸?”

六道骸側頭看著我,微微眯眸,“kufufu,既然這樣的話”

他走近我。

“不如再熟一點吧。”

他說道,然後低下了頭。

???

我,被親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踢出了夢境。

什麼鬼?

辣雞六道骸,隨意親人,親完就踢,甚至雲雀の小視頻也沒發給我!

大半夜的,我坐在床上,有些生氣。

辣雞鳳梨頭。

祝他葉子掉光!

我發燒了。

咳嗽打噴嚏的那種,很嚴重的那種。

秉著能請假絕不上學的精神,我請假在了家,安撫了奈奈之後,我吃下了感冒藥就裹著被子發汗。

迷迷糊糊中睡了一覺,但是沒有越睡越好,反而腦子更加昏昏沉沉了。

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隱約聞到了一股藥味。

很熟悉的藥香。

我揉了揉眼,居然在我房間中發現了一個絕不該出現的人。

我有氣無力的問,“你從哪跳上來的?”

穿著華麗和服的賣藥郎走到了我床邊,然後毫不見外的直接坐下。

“在下,從那裡,上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好嘛,居然從窗戶跳上來的。

你這是入室、入室入室什麼什麼你知道嗎。

我躺在床上,無語的看著他。“你怎麼過來了?不對,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家。”

賣藥郎微微垂著眸,眼旁的紅色印記格外明顯。

他說話的聲音依然是一停一頓的。“在下,感覺到了。”

我有些疑惑。

他微微傾身,伸手放在我的額頭處。

他的手掌皮膚很細膩,有些微涼,伴隨著藥香,正好讓我感覺很舒服。

賣藥郎的指甲很長,像是妖怪一樣,指甲是淺淺的紫色,但是他小心的讓指甲避開我的皮膚,隻用他自己的肌膚貼著我。

我微微閉了下眼。

“你,生病的很嚴重。”

我抬眼看向他,“所以你就找過來了?”

他點了下頭,“在下說過了,你已經是,在下的人了,所以在下,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