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到六道骸的幻術, 來將你那天遇到的所有事回饋給我。”

我不解的皺起眉, “為什麼?”

白蘭手指捏著, 笑的心不在焉的,“當然是因為,那是真理醬和‘世界’的第一次交鋒,但是卻出乎意料的平靜,所以, 我和空助君需要得知具體的資訊。”

我抿了抿唇。

平靜?才怪吧,相反,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感受到“世界”的規則與力量。

六道骸異色的雙眸看向我們,他一隻手虛掩在唇部。

這些人當中,六道骸是對目前真相接觸最少的一個,他眯起異色的雙眸看向我們,明顯心中是有著疑惑,但卻沒有說出來。

在聽到點到了他的名字之後,他低聲笑了下,“kufufu,原來如此。”

白蘭笑眯眯的彎起雙眸,用著半真半假的語氣恭維六道骸,“目前幻術師中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也就隻有骸君你了。”

六道骸微微挑眉,顯然不信白蘭的鬼話,但他也沒說什麼,而是道,“那就準備吧。”

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真要這樣做嗎?”

齊木空助瞥了我一眼,“不然呢。”

好吧。

下一刻我就因為六道骸的幻術昏睡了過去。

在幻術中,我又重新溫故了一遍那天的事情,從我被ige首領綁架,到被世界的力量壓製住,再到被死氣狀態下的沢田救出來。

這次的回顧,我就像是處於一種位於旁觀者與當事人之間的角度,既能切實的感受到當時自己的情緒,又能夠脫離出來看清楚一些事情。

而且,從一種類似於上帝視角的角度看死氣狀態的沢田,忽然感覺,原來沢田並不完全就是小白兔的路線,其實現在的他,出乎意料的有點帶感。

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三個都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沉思表情,就連白蘭也是如此,連都不吃了。

我坐了起來,看了下時間,也就才過去了半個小時,沢田也還沒從十年後回來。

“怎麼樣?”

齊木空助恢復了麵無表情的模樣,將我之前看到的那個筆記本又重新拿出來,在上麵翻看著,思索著。

白蘭勾了勾嘴角,“有些出乎意料呢。”

我詢問道:“什麼出乎意料?”

白蘭眯了眯眼眸,沒有繼續說下去。

六道骸站了起來,“kufufu,真是有意思。”

然而雖然他嘴上說著“真是有意思”但是他的情緒卻不是這麼表現的,六道骸現在明顯的有些不爽了。

具體是在不爽什麼,我覺得可能有點多。

比如說利用他做事但是事前居然還瞞他那麼死,大家都是夥伴但連白蘭都知道真相了他卻還不知道,等等。

啊,我得想辦法,怎麼才能安慰好傲嬌的骸骸。

然而還沒等我想出什麼,六道骸就看向我,“若月真理。”他語氣緩慢的喊著我的名字。

六道骸眯了眯異色的雙瞳,最後道:“哼,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再來找你算帳。”說罷,他看向白蘭和齊木空助,“我先走了,有這方麵的事可以喊我,看在這個笨蛋的份上,我可以伸手幫忙。”

白蘭對他笑了下,“那麼下次再見,骸君。”

六道骸化作紫霧走了。

幻術師真的是方便。

齊木空助微微皺著眉,“還有一點不通。”

我有些疑惑,“嗯?”

齊木空助合上筆記本,靠在沙發背上。

“為什麼世界的力量可以被沢田綱吉所消耗掉。”

白蘭微微睜開淡紫色的眼眸,笑的漫不經心,“世界的真相不就是說我們都是”他微微一頓,並沒有把話說完,“說不定,綱吉君就是故事的主角呢。”

我看了白蘭一眼,總覺得他怨氣好大的樣子。

等等,這個人該不會因為覺得沢田是主角所以自己當初才會被他打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