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3)

些得意地說:“這一位三木小姐你雖然見過,可她還有一層身份你肯定還不知道!”

我望著她笑:“什麼身份?”

韓初見輕咳一聲,聲音清亮地宣布:“她便是我後宮三千佳麗的中至高無上、集愛三千、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嗒嗒嗒——皇後娘娘!”

她說這番話時,眼中水光潺湲清泚,模樣嬌憨動人。我被她感染,笑容不自覺就漫上了眼角眉梢。

桑梓榆被她攬在懷裏,對我無奈地聳了聳肩:“小白,其實我是被逼的!跟你說,這皇後之位血雨腥風的,可真不好當!你要有興趣,我可以無條件禪位於你!”

“滾丫的!你願意禪位,十四那廝也舍不得把他的心肝小白菜讓給我呀?”韓初見笑罵了一句,又轉頭看向我,“夏美人,之前聽十四妃說,你也是學畫的?”

我點頭:“是。”

“那會塗鴉嗎?”

“不會,我沒塗過!”

她豔逸一笑:“沒關係,我可以教你。你想學嗎?”

“好啊!”

本以為,這群人因為家世顯赫,多少都會有些傲氣的。沒想到相處下來,竟個個都是平易近人的主兒,沒有一個跟我端著公子小姐的架子。尤其是韓初見,一晚上一直在手把手的教我如何用不同噴頭的噴漆在牆麵上噴出不同的藝術效果,稱呼也隨梓榆一起叫我“小白”。

她聽慕逆黑說我氣管不好,受不住那噴漆的味兒,還將自己防毒口罩和橡膠手套都給了我,自己隻是簡單用塊手帕圍在臉上,遮住鼻子和嘴巴。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在她跟桑梓榆兩人的幫助下,我總算噴出了一個像樣點的卡通版“大白菜”。

慕逆黑看了,攬住我的肩膀笑得有些欠扁:“夏小白,你以後可別說你是學藝術的,多丟人呀?三歲小孩兒塗的白菜也比你這個惟妙惟肖。”

我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氣呼呼地道:“你就會說風涼話!有本事你塗一個給我看看!”

“這有什麼難的!”

他隨手從地上拎起一罐黑色噴漆,用左手遮著鼻子和嘴巴,晃著右手臂,三兩下就在我那顆白菜旁邊上噴出了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黑色大鐵鍋。稍加別的色彩點綴幾下,又畫上眼睛和鼻子,看上去,竟還真有那麼點感覺。

韓初見在旁一邊喝著礦泉水,一邊對我說:“十四出身藝術世家,他在美術方麵的造詣是我們這群人中最高的。可惜他一直對塗鴉卻沒什麼興趣。平日,我再怎麼威逼利誘,他都不願意碰噴罐。你到底不一樣,一句話就讓他乖乖上陣了,比聖旨還頂用。”

我望著他專心噴繪的背影,勾起唇角笑了笑,淡淡地道:“隻是恰巧這會他想塗罷了,我的話隻是個催化劑。他怎可能會是那種肯乖乖聽我使喚的主兒?”

聽我這樣說,初見似乎有些詫異。

側過臉,她盯著我望了好一會兒,方眸色澄澈地開口:“小白,你怎麼對自己這麼沒自信?我們這群人,誰不知你在十四心裏的分量?用周二木的話說,他對你簡直就是‘捧在手裏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了,吃進肚子裏又怕被胃酸腐蝕了,恨不得塞進心窩子裏揣著!’若連你都沒自信掌控他,那這世上還真不知有誰能降得住他。”

我對她的話更是覺得驚詫。

回視她的眼,我笑著問:“你們怎麼會覺得我在他心中這麼重要?我們不過才交往短短幾個月而已。”

“可是,你們之前不是……”

“初見——”

我們迎聲轉過頭,周燁霖站在離我們三步之遙的地方,正微蹙著眉望著我們。

“怎麼了?”初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