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還沒自戀完,他就對我陰惻惻地笑:“夏小白,你是清新、還是渾濁;是漂亮,還是醜陋;是甜味兒還是鹹味兒,都隻能我來品評注解。別人哪有資格對你品頭論足、評長道短的?除了我,還有誰有那福氣消受……”
邊這樣說著,他的手指依次滑過我的側臉、脖頸、鎖骨,最後落在肋骨上方的隆起處。手指輕勾慢描一番那弧度,他眼睛一閃,翹著唇角慢悠悠地對我吐出一句話:“沒想到,看著單薄,竟真有料兒!”
我耳根一陣火燒火燎,抬眼忿忿地瞪著他。
他痞痞一笑,手覆上那隆起的弧度——輕攏、慢撚、抹複挑:“倒真是3213!”
我身上雞皮疙瘩一炸,抬手就照著他的肩狠狠地捶了一錘:“慕逆黑,你耍流氓!”
“我就喜歡對你耍流氓。”莞爾一笑,他的手滑到我腰間:“何況,流氓是男人的本色!”
“你不以流氓為恥,反以為榮,真無……唔……無恥!”
“我無齒?”他在我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望著我詭譎地笑,眼底似有熾熱的火星點點迸濺:“夏小白,我有沒有‘齒’你不是最清楚了麼?”
語畢,又是一口。
我唇上一疼,心火蹭地竄起,胸口怒意頓生。這廝,還真把我當成一好欺負的主兒了?
眼珠一轉,下頜微揚,我伸出手臂就去勾他的肩頸,主動去吻他的唇角。
他愕,微微眯了眯眼後,溫柔回應。
牙齒磕闔之間,我伸出舌頭慢悠悠地舔舐著他的上齒、牙齦及口腔內細軟的皮膚——輕輕略過,柔柔打個旋,再悄無聲息地避開他的糾纏。不勾不咬不糾纏,僅僅幾個來回,便磨得他眼底火光一片。
收舌離開後,我眸光染水地望著他灼炭一般的瞳子,彎睫璀璨一笑,軟糯地道:“爺,您有‘齒’無味,倒不如無‘齒’。”語畢,手指隔著紋路緊密的襯衫料子,漫不經心地在他肩胛處打了個旋兒。
他眸色猛地一沉,喉結輕輕蠕動了一下,眯著眼湊近我,聲音黯啞地在我鼻息間低問:“夏小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實話實說道:“親你呀?”
他再度逼近,唇線向一側歪了歪,笑得有些邪颯,一字一頓地給我定下罪名:“不,你在引/誘我。”
我癟嘴,一臉無辜:“哪有?你冤枉我!”
“那麼……”他挑眉,聲音裏透著不懷好意的笑:“讓我幫你將這罪名坐實……”
喃語間,唇便覆了上來,從額頭到側臉再到脖子,那吻的溫度熾熱得有些灼人。我用手推了推他的肩,剛低唔一聲:“不要……”就被他惡狠狠地吞了下去。
不同於之前的任何一次,這會他吻得有些焦灼且急不可待。唇一落下來,沒有溫柔的纏綿作為過渡,直接就是滾燙的吮xī加噬咬——
唇、耳垂、脖子、鎖骨……隨著他吻的不斷向下、手的不停遊走以及兩人喘熄漸沉,周圍空氣的溫度節節高升,燙意灼人。
一時,我腦中昏昏噩噩,一片空白。身體裏像是燃起了一把紅蓮業火,全身的汗一瞬就被逼了出來。
“小白……”他含含糊糊地喚了我一聲,用手將T恤下擺捋到我胸口,露出我的蕾絲胸衣。我心中一驚,剛“啊”了一聲,他就一把將我從床上拉起,邊從後麵解我胸衣的扣子,邊隔著蕾絲吻著我,溫柔地誘哄:“給我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