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臉雲淡風輕,似乎包圍著他的隻不過是一群溫和的小綿羊。

然,十七卻可以從他們身上鋪天蓋地的血腥氣中感覺得出,這些人,絕對比懸崖上的那些黑衣死士更高出一個等級。

十七抽出她唯一的兵器,刀鞘,一步步地靠近葉梵歌,最終同他背靠背地站在一起。

“相公大人,怎麼辦?”十七問道,葉梵歌手上已經沒有了武器,他和她,要怎麼麵對這些如同蝗蟲一般的黑衣死士。

“殺出去!”透著冷的聲音,卻給穀芽一種莫名的安定。

十七不再說話,拿著刀鞘嚴陣以待對麵的敵人。而葉梵歌,掌力連發,受不了這強悍掌力的黑衣死士手上的刀立馬被震脫出生。葉梵歌從對方手中拿過刀,正打算把十七摟入懷中好好護起來卻見她從地上撿起一把刀毅然地站起為自己守住整個背部。

“別勉強自己!”葉梵歌輕聲叮囑,透過相接觸的身體,他明顯地感覺到身後那個女人輕微的顫唞。直覺裏,葉梵歌知道這種恐懼不是來自對麵密密麻麻的黑衣死士,那麼,是什麼呢?是什麼讓這個連死都不怕的女人輕輕顫唞?

莫名地,葉梵歌想起了那個暴風雨的夜晚,電閃雷鳴的瞬間,她淚流滿麵地躲在衣櫃裏顫唞,滿臉驚惶和不知所措。

葉梵歌心微微跳了下,一邊攔擊著靠近的死士,一邊緊緊握住十七那隻拿刀的手:“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刹那間,光風霽月般幹淨明朗!

十七重新握緊手中的刀,背脊挺得很直,似乎有一股什麼力量注入了一般,十七望著那靠近的黑衣死士,幹淨利落的一刀砍下,血液四濺……

江流,你有什麼資格恐懼?

第六十六章 [本章字數:80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16 20:01: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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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轉深,十七幹脆利落地收割著來人的性命。

那一刻的墜崖,她無比清晰地知道,同自己站在一起的是葉梵歌,她的丈夫,她存在的理由,她唯一的光明和信仰。她知道他會保護自己,會空出一隻手護住自己然後縱橫殺敵……

但是,與其被保護,她寧願同他並肩站在一起麵對一切。

她,絕對不可以成為他的累贅! 想到這些,十七的刀愈發的幹脆利落。

這具身體的前任主人武功不錯,即便是對武藝有些微的恐懼的十七拿著兵器也能很夠不凝滯的駛出來,而且,隨著打鬥的時間增長,十七更是愈發的嫻熟,再加上十七其精準的預感,十七跟葉梵歌配合地愈發默契起來。

兩把如同彎月般的刀在空中一晃,銀光耀眼處,便是鮮血四濺之地。

而往往隻不過彼此間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十七便知道下一步動向,配合著他東征西討,殺伐無數。

隻瞬間,十七一襲白衣染紅,同著葉梵歌一起,宛如是來自地獄的使者,肆意的收割著這些人的生命,汲取著他們身上的鮮血。

“我們往那邊殺出去!”葉梵歌衝著十七淡然說道,顯然把她當做並肩的夥伴而非需要保護的女人。

“嗯。”十七點頭,手上的刀利落地收取著這些難纏的死士的生命。

他們畢竟隻有兩個人,對方人數眾多,而且不斷得到增援,就算她和葉梵歌殺到手發麻也不見得能通通把他們消滅。

既然打不贏,那麼,逃,就是王道。

殺出這重重包圍圈,等待王府的救援才是唯一的活命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