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去拜見嶽父,並且給過世的嶽母上香。」兩人成了親,他這個女婿是應該要去拜見,不如就趁這個時候去吧,也因此這麼爽快的答應了。
嶽父嶽母?他說得這麼溜,她又沒答應,而且她還不承認他是自己的丈夫呢!同事,她也想起自己去世的娘親,不禁悲從中來,忍不住眼眶又紅了,低低的啜泣起來。
「娘子?你怎麼哭了?」他驚慌的放下轎椅,趕忙關心娘子。
「我想我娘」
心酸的淚珠滑下麵頰,尚未有機會沾濕衣襟,就被伸來的大掌給抹去。
「從今以後,我會保護你,絕不讓任何人欺負你,我發誓。」
抬起的美眸,正好對上那堅定的眼神,他認真嚴肅的神情,令她不由得心口為之怦動了下,望著他好一會兒,才避開那灼熱的視線,兩頰羞燙的低下頭。
「我想一個人靜靜。」
獨孤青鷹沒再說什麼,照她的話做,背起娘子繼續上路,沒再打擾她。
關玉兒撫著心口,不禁自問,適才是怎麼回事啊?突然心跳得好快。
當他說會保護她,絕不讓任何人欺負她時,這份氣勢,竟讓她沒來由的心口一暖。
仔細想想,其實這人不壞,也挺好商量,她自己一個姑娘家,單獨上路總是不方便,何況在歷經盜匪襲擊後,仍餘悸猶存,有他在,多少方便些。
「娘子肚子餓不餓?餓的話告訴我,為夫打隻野鴨,烤給你吃。」
後頭的人沒有回話,保持沉默,獨孤青鷹有些擔心。
「娘子?你有聽到嗎?」
「我想睡覺,別吵我。」
聽見她回話,獨孤青鷹鬆了口氣,這是好現像,至少她沒再哭了。
關玉兒擦擦眼淚,坐在轎椅內,好奇的用手摸摸這轎椅,空間雖不大,但足以塞下她整個人,因為鋪了豹毯,椅墊柔軟,坐起來很舒適。
轎頂上,蓋著他的披風,可以遮陽避雨,將披風拉下來,休眠小憩都沒問題。
看不出,這人粗悍的外表下,有一雙巧手,先是做鞋,又是製椅。
這男人對她很溫柔,不管她如何凶他,都不見他生氣,而且隻要她掉一滴眼淚,他就緊張得跟什麼似的。
除了堅持她是他的妻子之外,他對她幾乎言聽計從。
她悄悄脫下鞋,摸著自己的腳兒,兩頰的紅暈,也隨著那羞人的畫麵再度浮現。
腳上留有被毒蛛咬傷的傷痕,也殘留他吮吻過的淡淡紅痕,一想到他剛才這樣親,又那樣吃羞得耳根子的燒燙,遲遲未退。
好在躲在這轎椅裡,才沒讓他瞧見自己這尷尬臉紅的模樣,讓她可以稍稍喘熄。
不可否認的,有他在,即使身處在這方圓百裏內不見民家的地方,她也不會害怕。
窩在這小小舒適的轎椅裡,不久,她安心的沉睡去。
一連走了幾日的路,白天獨孤青鷹背著她趕路,晚上則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夜宿,雖然三餐有獨孤青鷹抓野鴨或是溪裡的魚來溫飽,但她一個柔弱的姑娘家,連日來在外頭餐風宿露,也是極為不便。
漸漸的,她感到越來越疲憊,連白天都窩在轎椅裡睡覺。
她醒著時,他在走,她睡著了,再醒來時,他還在走,就這麼一直趕路。
這一日,當她睡眼迷濛的睜開,望著染了霞紅的天際,心兒有些好奇,這一日獨孤青鷹除了偶爾停下來喝水及解手,似乎沒見他休息過,忍不住問,「你不累嗎?」
「娘子醒了?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