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去張羅,而獨孤青鷹趁這個時候,凝神運氣,運行經脈,閉目養神。
知道相公沒事了,她總算放下一顆心,為丈夫熬了些地瓜野菜,餵飽他後,相公又閉上眼休息。
關玉兒為他蓋上披風,見相公似乎又睡著了,她這才輕手輕腳的走開,去後麵的井裡打水。
望著木盆裡的水中倒影,她不由得驚訝萬分,禁不住自問——老天!這個髒女人是她嗎?
淩亂打結的髮絲,汙黑的臉蛋,她有多久沒有沐浴梳洗了?
這段日子,她隻想著照顧相公,根本沒有閒暇打理自己,也無心思分神,完全不曉得自己變成了這副醜樣,還被相公看見。
噢,不行!她得把自己洗淨才行。
幸好相公睡了,趁這個時候,她打些水到木桶裡,好好把自己徹頭徹尾洗個乾淨。
好在這間破廟位在人煙稀少之地,不會有人經過,這些日子以來,頂多看到一些鳥兒和兔子偶爾出現,遂放心的脫下早已一行損破舊的衣裳,連肚兜和褻褲一塊浸到水裡洗淨。
把衣裳曬好後,接下來才開始打理自己,她將長髮放下,讓冰涼的井水,浸濕長髮,洗去多日的塵埃,再弄濕巾帕,將身上的髒汙,一點一點的洗去。
幸好午後的陽光夠暖,即使冰涼的井水淋在身上,也不感到冷。
汕滿水珠的美麗同體,在陽光下閃著珍珠般的光澤,這一幕,美得令人屏息,讓獨孤青鷹一旦盯住,便移不開眼。
「呀!」突然發現身後有人,讓關玉兒嚇了一跳,瞧見是相公,讓她慌了手腳。「相、相公你不是在休息嗎,怎麼」
相公就這麼站在那兒,一雙火熱的眼直盯著她,她趕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羞慚得不知所措。
他不是睡得很熟嗎?怎麼突然醒了,還無聲無息的來到廟後方?
也不知他站在那多久,還看了她多久,好羞哪!
當獨孤青鷹睜開眼,沒瞧見妻子的人影時,忍不住心中掛念,加上聽到後麵有水聲,便循聲找來。
想不到會瞧見美人出浴的畫麵,他眼中的火,幾乎要噴出來。
「你、你站在那兒多久了?」
「很久。」他老實回答。
「你什麼什麼都看到了?」
「對,都看到了。」
轟的一聲,她的臉蛋著了火,燒到了頭頂。
「我在淨身,你怎麼可以偷看?快轉過身去。」
獨孤青鷹當然不轉身,他不但想看,更想摸。
每一回,他都乖乖聽娘子的話,可這一回,不是他不聽,而是兩手兩腳不聽使喚。當著她的麵,也開始脫下上衣和褲子。
「哎呀,你幹什麼?」
「我們一起洗。」
關玉兒深吸了口氣,望著相公脫得一絲不掛,赤摞裸的來到她麵前,伸出的大掌及時摟住她,下讓羞澀的她有機會逃回屋裡。
「相、相公」
那張臉,露出了受傷以來,第一個色迷迷的笑。
「我來幫你擦背。」
關玉兒忙轉過身背對他,在她有動作之前,腰間已被粗壯有力的臂膀,早一步困住。
他,不讓她有機會逃跑。
「啊……相公,不用了,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可是我想服侍你。」
他結實渾厚的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背,耳畔低啞的嗓音,拂來灼熱的氣息。
她低著臉,雙頰好熱好熱,他說要服侍她,話中的暗示,再明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