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走進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我立馬緊張了起來,因為這幾個人還推來了一輛小推車,上邊放滿了試管、燒杯、劑量計,此外還有幾把尖銳的手術刀。
我草了。
這幾個人進來之後立馬將門反鎖上了,同時我看到整個房間裏的燈光瞬間暗淡下來,與此同時我頭頂上方則亮了起來,我這才看到自己腦袋頂上是一個手術室獨有的那種無影燈。
這四個白大褂很快就把我圍了起來,不過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動那小推車上的刀子,而是用手在我腦後摸索了一陣子,接著我就看到自己胸口、腹部還有大腿上都被連接上了一種金屬的小夾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這是要給我電擊了!
我再度試圖張嘴說話,無奈還是動彈不了。
很快我就感覺全身傳出一陣抽搐的感覺,接著就聽到其中一個白大褂說道:“電流正常。”
另外一個白大褂接著說道:“加壓!”
我立馬感覺全身傳出一陣針紮的刺痛,我的身子也終於第一次出現了反應,不過這反應卻不是我主觀運作的,而是我的肌肉被電擊之後產生的被動抽搐。
“正常。”之前那個說電流正常的白大褂再度說道。
媽的,這還叫正常?
“輸氣。”
這幾個白大褂的配合很是默契,一個人負責總指揮,另外三個人負責實施這個總指揮給出的各個步驟。
而且很快我就看明白了他們的流程,有一條管道是緊連我皮膚的,我可以感覺到裏邊有我身上之前的那種氣流朝我體內緩緩湧入,同時我體內那種湧動的感覺也開始逐漸強烈起來。
不過我的肌肉還是完全不聽使喚。
每當氣流湧入的量到達一定程度時,他們就會給我來一次電擊,而且我可以明顯感覺到電壓在逐漸增大當中。
同時還有一個白大褂一直在邊上用本子做著記錄,這幾個人都是一副學術研究的模樣。
你媽的,我心說別讓我待會兒恢複行動能力,否則我一定會把這幾個人的腦袋擰下來的。
很快,這電擊的強度就到達了我無法忍受的範圍內了,我每次被電擊,都感覺自己經曆了一次生不如死的煎熬。
這幾個人完成了最後幾個數據的記錄之後便轉身離開了,不過我注意到他們這次並沒有把我身上的氣息抽走,我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強度又恢複到了我之前的狀態,感覺上已經臨近了第四道瓶頸邊緣了。
但是肌肉不聽使喚,我現在就算是有天大的氣也沒有用處,看來之前那些家夥給我注射的藥物還真是夠強勁的,我甚至都懷疑這種藥物是不是具有永久摧毀人體肌肉神經的作用。
我又陷入了無盡的漫長等待中,我幾次試圖讓自己昏睡過去都毫無作用,相反我的大腦還越來越清醒了,我隻能硬挺在床鋪上,腦中全都是其他人的安危。
該死。
我現在已經對時間失去了概念,因為每一秒鍾對於我而言都像是一年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又一次被推開了。
還是剛剛那幾個白大褂,這次這幾個人直接取出了剛剛小推車上的幾個手術刀,我驚恐地看到這些家夥拿著那刀子朝著我身上比劃了過來。
接著就見其中一個人毫不猶豫地對著我右胳膊上劃了一道傷口,再然後又在我腹部和大腿上也各拉了一道口子,隻聽這人衝著另外三個人說道:“你們每個人負責一處傷口,把恢複的時間準確記錄下來。”
這三個人立馬說了聲“是”,這個白大褂頭頭再度離開了。
接下來這三個人就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傷口看了起來,由於體內氣的作用,這些傷口在過了不到二十分鍾之後,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起來,沒過多久就完全回複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