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一個白大褂立馬罵了一聲,叫那些人安靜下來,這些人之前可能是被這些白大褂整治過,一見這白大褂發話就立馬不吭聲了。
這幾個白大褂開始朝那些人麵前走了過去,用一種挑選豬肉的眼神朝那些人身上看去,這些人全部都赤裸著上身,那些白大褂時不時就會用手拍幾下這些人身上的皮肉。
媽的,還真有點像是在菜市場選菜的感覺。
很快這幾個白大褂就挑出來五個人,我看了一下,發現這五個人是這些人裏頭身體最為強壯的幾個,其中兩個是梅森和那個練以色列格鬥術的家夥,另外三個則是那些傭兵。
這五個人被從綁縛他們的豎擋板上放了下來,不過他們的手腳都被捆綁著,還是沒法做出反擊的動作。
他們幾個被那些白大褂很快就驅趕到了我的麵前,在我麵前並排站立著。
接著我就看到其中一個白大褂從兜裏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對著我胳膊肘的位置輕輕紮了一下,我立馬感覺自己渾身的氣流都湧動起來,不過肌肉還是沒法動彈。
一股猛烈的白氣直接衝破了我的掌心,朝著麵前這五個人猛砸了過去,除了梅森之外,其他四個人都被我這股白氣掀翻在了地上。
這些人開始在地上大聲哀嚎起來,就連梅森的身子都在微微發抖,看來被我剛剛那股劇烈的氣衝得不輕,可我剛剛明明沒有任何要進攻他們的意圖,這些氣息完全就是被那根銀針給逼出來的。
我這才明白這些白大褂對於我們身上這些氣的研究恐怕比我所預料的還要多很多,他們好像很清楚如何來通過外力手段迫使我身上的這些氣來運作,就好像是在操控我的意誌一樣。
果然,這幾個白大褂又開始“沙沙”地用筆記錄起數據來,感覺上我完全成為了他們研究的工具。
不過那個中年男子依舊在我身旁衝我微微點著頭。
那五個人很快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接著又換了幾批人,無一例外都被我身上這種不由自主的氣給打趴下了。
這些白大褂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衝著那中年男子問道:“你們的人什麼時候來?”
“快了。”這中年男子點頭說道。
我看到那說話的白大褂皺了皺眉,不過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我很快又被原路推了回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開始盡可能地去聆聽這幾個白大褂的對話,他們提到了很多醫學上的術語,我也聽不懂,但我還是大致揣摩清楚了他們的主要意思。
他們明顯對我身上的氣強度很不滿,這一點倒是和當時的向先生的說法一樣,說是這種程度的氣強度,有些實驗數據是沒法得到的,會影響研究的進度和準確性,而且最終的氣轉移效果也不好,他們在商量著要不要把這事情和向先生仔細彙報一下,再讓向先生去和市長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緩和一下時間,讓我體內的氣強度再累積一些之後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然而那中年男子卻立馬說道:“市長已經等不了這麼久了,現在這麼多的人都失蹤了,社會輿論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的,還有,陸家總院山頭上的山體崩塌報告也瞞不了多久,我聽說上頭已經有人在調查這些事情了,這件事情一旦敗露,那越權調動軍隊的事情也會被人查出來。”
那幾個白大褂這才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隻能先照著這個氣強度來了,雖然有些勉強,但差不多也足夠我們以一敵百了。”
“沒錯,而且我們到時候還可以通過後天的行動來提升氣強度,不用急於這一時。”中年男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