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從哪裏竄出個人,一把將廣告撕了下來,轉過身大搖大擺的走了,幸虧他心裏記下了電話,給他搞的一愣,心想:“這是什麼毛病啊!”難道是行業競爭、正當執法、還是有其他什麼奧秘呢!他一臉霧水。後仔細一看,是位七十上下的老人家,難道是誌願者,為了保持城市的清潔嗎?
赫鍇沒有立馬行動,過了幾日,他才想起這件事,隨即聯係,“請問你們公司招內保嗎?”
對方自稱趙助理,“是啊!你多大?你住哪裏?”
“我二十九歲,住在長寧,工資多少?”他真的是奔錢使勁兒呀!什麼時候也忘不了錢啊!真的沒辦法,生活啊!家庭啊!錢真的比父母的情、夫妻的愛、朋友的義更重要嗎?失去這些,錢還會有價值嗎?
“工資啊!見麵再談,我們地址是海寧路晉元路金城大廈”
根本聽不懂對方說的是哪個地方的方言,“你再說一遍,我聽不明白呀!”
後來對方重複了多遍,赫鍇擔心人家生氣,反倒對自己不耐煩起來,“知道了,我這兩天過去。”
這個事情赫鍇沒有和郝佳提起,想要給她一份驚喜,再說,如果不成怎麼辦,豈不是喊“狼來了?”時間一長,會有損於在她心目當中的地位。
按照趙助理說的,他乘坐941專線趕往上海火車站,一路高歌猛進,車上真是人丁興旺,天又比較熱,有些穿多了,售票員聽出他是東北口音,“沒事的,到站我叫你。”
一句話,讓人心裏舒坦放得下,許許多多的事例,反駁了那些說上海人不實在的荒謬說法,他原來經常聽到的,但通過來上海一段時間的所見所聞,終於可以大膽的為上海人平反,是有人歪曲和縶瀆了上海人,不要由於利益上的謀求或身價上的不協調,就言過七八的惡意揭短,依他看,恰恰相反,從上海的發展強度、接踵而至的各項國內外賽事(活動)、全球的殊有地位等方麵,正如“多米諾骨效應”一樣,可以連鎖性的推斷出上海人的和諧、素養、本尊,比照其他,不知要高出幾籌?
到達火車站,趙助理繼續指點道:“你打輛出租,不貴的,十多元,也就起車價。”
在出租車上,他和司機師傅攀談起來,“今天好熱呀!正好世博會快開了,你們肯定要去看的吧!”
“我不去。”他臉繃的很緊。
“自己有車,這麼方便還不欣賞欣賞啊!”赫鍇感到很奇怪,作為本地人,理應近水樓台呀!怎麼……”
他扳著手指頭,“你算算,我去,那我老婆就得去,孩子也得去,吃的喝的,還得給老婆孩子買點紀念品,最低也到2000塊錢。”表情冷俊而不認可。
赫鍇疑惑的看著他,“機會難得啊!花點兒也值得,全當為藝術投資了。”
“過一段兒票價降了再說吧!”他反看著倒車鏡,加大了油門兒。“到了,金城大廈。”用嘴咧著,形象的衝向那裏。
走入大廈,電話告知趙助理,他讓到五樓等,約莫一顆煙的工夫,趙助理從電梯裏擠了出來,三十歲上下,南方口音,穿戴平常,看起來腿不是很直,比赫鍇矮些,走到近前,“你就是赫鍇先生,多大?”赫鍇立即挺了挺身子,理了理表情,重複一便:
“我就是,二十七,問一下,內保就是保安吧?”
“對,我跟你講,我們公司是以休閑娛樂為主,保安是在裏麵巡場,怎麼樣,你做不做。”他詳細的告訴赫鍇,看起來麵試通過了。
“不是還招文書嗎?”在赫鍇看來,文書更輕鬆一些。
他用手拍了拍赫鍇的肩膊,“文書是女孩子做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