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菲菲看了看誌玲,道:“這兩個婢子就回避一下吧!”

圖雅連忙福了一福:“娘娘,奴婢告退,待會奴婢來接娘娘回宮!”旋即下了山坡。

誌玲看了看段菲菲又看了看牛妞,顯得很不放心。

“誌玲,你先回避一下,她一個孕婦,難道你怕我打不過她?”牛妞笑著說道。

誌玲點了點頭,離開了。

段菲菲滿意地看著牛妞,笑著說道:“姐姐,實不相瞞,將那大S推入井中的人正是我段菲菲!”

牛妞腦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你?為什麼?她和你無冤無仇!”

段菲菲搖了搖頭:“本來,我是要將她的死嫁禍給你的,誰知皇上有心保你一命!可憐了那上官靈,白白替你賠上了身家!”

牛妞臉紅脖子粗,指著段菲菲罵道:“段菲菲!你丫的就一精神病!”

段菲菲也不惱,看著牛妞伸在自己胸`前的手指,又淡淡地瞥了眼山下,冷笑道:“牛鮮花!你記住了,我要你死!”

話落,猛地往牛妞身上一撲又連連倒退數步,在牛妞和她自己的驚叫聲中,滾落階梯,又撞上了地麵上的一塊巨石。

正在和圖雅聊天趕來的福瑞驚呆了,就見賢妃在涼亭上,還伸著一隻手,而德妃娘娘,滾落台階,倒在一片血泊裏。

圖雅發了瘋似地衝上台階撲向牛妞:“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什麼要害我們娘娘!我打死你,打死你!”

牛妞頓覺全身冰涼,又要讓我背黑鍋?段菲菲,你好毒的手段,可是,為了整死我,賠上你的孩子,值得麼?

福瑞連忙抱起段菲菲朝醫館跑去。邊跑邊喊:“來人哪!快救龍子,快救娘娘!”

涼亭裏,女子慘叫聲連連。牛妞跨坐在圖雅身上,揮拳便砸向圖雅的臉頰,邊打邊怒吼道:“叫你打我叫你打我,老娘跆拳道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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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流產了。

太醫一臉的寒戰,上次賢妃娘娘流產,這皇上差點沒要了自己的命!此次德妃又小產了……

夏侯譽淡淡地看了一眼蒼老的太醫,道:“辛苦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老太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轉性了?

“對了!皇上,有一事,臣不得不說!”

“何事?”

“臣已經從德妃娘娘體內取出胎兒,據臣所看,可能已經胎死腹中有段日子了!”

夏侯譽薄唇微抿,沒有言語。

老太醫嚇得不輕,連忙道:“臣告退!”

“福瑞,把你看到的說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福瑞額頭冒汗,低頭向夏侯譽彙報道:“回皇上,好像是賢妃娘娘將德妃娘娘推下去的!”

“哦?”夏侯譽有如寒霜的臉上隱隱有了絲笑意,“如此甚好!”

福瑞疑惑了,王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

夏侯譽也不解釋,轉身走進房中去看望剛剛小產的段菲菲。

段菲菲頭上圍了一圈白色布條,臉色蒼白,看見夏侯譽來了,掙紮著要起身。

“愛妃勿動!還是躺著休養吧!”夏侯譽黑亮亮的眼睛緊盯段菲菲,看得段菲菲心慌意亂。

該死!自己就是愛慘了他那壞壞的眼神。

“皇上!龍兒他……嗚嗚……”段菲菲抱緊夏侯譽,大哭起來。

夏侯譽嘴裏冷笑,聲音卻柔和:“愛妃,不要傷心,把身子養好再說!”

段菲菲停止了哭泣,擦著眼淚:“皇上,您也不要怪姐姐,她也是剛失去孩子不久,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夏侯譽微微一笑,輕輕撫順段菲菲耳旁的秀發:“好!朕什麼都依你!不怪她就是!”

懷中段菲菲的身子微微一僵,啞巴吃黃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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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

夏侯譽看著桌上那比鴨子還難看的鴛鴦手絹,微微有些心煩。

這女人,就一惹禍精!剛給她洗脫殺害大S的罪名,又不知死活地去惹上段菲菲!

段菲菲!你好毒的手段,看來這後宮,是不能容你的!

不過,現在,還不行!得先將她爹段時序製住才可!

其實,要整死段時序也未必非要自己動手,那牛氏父子,也該表現表現了。

況且,眼下曲比哈布又失蹤了,是時候處理內政了!

吱!門開了!牛妞貓著小腰,輕手輕腳走了進來,諂媚地將一壺茶放在桌子上。

“嘻嘻!那個!皇上,口渴了吧?喝杯茶吧,臣妾給您倒!”

夏侯譽紋絲未動,依舊低頭看奏折,將牛妞視為無物。

牛妞尷尬一笑,伸手倒了杯茶,放在男人手邊。

“皇上,臣妾今天又惹禍了!你相信我,不是我幹的!”

看男人沒反應,牛妞咬了咬牙,卷起袖子,開始替他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