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粉的感覺真的是好奇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卻衍生出幹壞事的期待心情。
“不介意的話,我們掌個燈吧?”周君玦很想立刻破門而出,可是他知道他那抱孫心切的娘親肯定還趴在門板上。
“沒燈,都讓娘收走了。”許慕蓴懶洋洋地用顫音回答著,在夜黑風高的洞房之夜顯得格外的撩人,就好象是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耳朵裏輕輕攪動,攪啊攪啊,攪動一室的旖旎春|色。
周君玦略有錯愕,語調輕柔,似有微風拂麵,如沐其中。長得不好看,聲音好聽也沒關係,至少洞房的時候不會有殺豬般的嚎叫也是一種享受。
周君玦一向節製有度,每遇燥熱難耐,總會提上一桶清涼的井水,瞬間降溫平息燥熱。周老夫人給他納過許多的小妾,他都一一打發走,有些留在府中當丫環。不是不想娶妻生子,為周家延續香火,而是心中仍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始終讓他無法真正開懷。
今日既然無處可逃,那也就遂了娘的願,盡盡孝道。大戶人家三妻四妾倒是稀疏平常,這女子要是為周家開枝散葉,他一定會好生對待,絕不會待薄人家。
“過來。”周君玦朝黑暗中喊了一聲。
“幹嘛啊……”許慕蓴拖長尾音銷|魂異常,隻是她自己無法發常見而己。
周君玦忍不住皺眉,晚上喝的湯到底是什麼東西熬的,胃中翻騰絞痛,而下腹還有一股異樣的熱流正在體內亂竄。
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娘親到底給他喝了什麼!不管喝了什麼,這房還是要洞的!
“幫我把衣裳脫了。”周君玦虛張聲勢地厲聲道。
脫衣裳?!許慕蓴立刻來了精神,脫衣服好,脫衣裳好灑癢癢粉。“好啊好啊,我來我來。”
帶著小興奮的細膩語調,讓周君玦體內的熱流頓時又撥高了一節,身體的某一個部分正在漸漸地抬頭。他想出去衝井水,卻又期待那一個細膩聲音的靠近。恍惚中,周君玦似乎覺得這個聲音似曾相識,帶著小興奮的期待感很象那個用建茶煮雞蛋的姑娘。
許慕蓴跟打了雞血似地尋著聲音摸索過去,象瞎子摸象一般伸長手臂挪了過去。“你在哪呢?”
“桌子邊。”
“桌子?我也在桌子邊。”許慕蓴雙臂往前平舉,前後左右掃了一圈。
“啊……你輕著點。”周君玦臉頰被輕輕扇了一下,他抬手抓住那雙在空中摸索的手。
許慕蓴象被燙到一般,急急地想要掙脫,弱弱地喊了聲:“放開。”
“不放。”周君玦見她扭捏想逃開,完全沒有方才說我來我來的架式,頓時玩心大起,抓著她的手不敢放。
許慕蓴努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癢癢粉還握在掌心中,手心沁出的汗水已微微打濕外包的紙,再這麼下去癢癢粉就得喂她的手心了……
他的手好燙,該不會是體熱吧,這似乎不太正常,娘親一到冬天就常體熱發病,身體比平時燙了許多,就象他現在這樣。
“放手嘛!”許慕蓴急得要哭了,要灑他身上的癢癢粉就快全部歸她享用了,這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該死!周君玦越來越控製不住下腹亂竄的熱流,這太不正常了,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超越平日的發展勢頭直接上升到如箭在弦的地步。可是更異常的還在後頭,是的,後頭……另一種身體的需索正在占領他的理智,那該死的藥材到底是什麼……
絕對是他娘親幹的好事!
罪魁禍害正趴在門板上偷著樂,這牆根聽得還不錯的樣子。周老夫人對自己偷摸下的藥感到十分的滿意,老懷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