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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並無二致。

入口一嚐……周君玦立刻在家中院子暴走,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這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這肯定不可能。

周君玦三歲習茶,不同的茶隻消一聞,便可知茶葉貴賤。今日,他連吃三碗,穩定心神,確定這兩種餛飩所加入的茶葉是同一種茶葉之後,他抬腳就往書房走去。

能有如此成色的茶湯,隻有他書房中珍藏的龍鳳團。

“相公?”許慕蓴眨了眨眼睛,混沌地重複著“相公”二字。“大叔,你不會是老眼昏花走錯了吧?”

冬至向來有賀冬的風俗,大叔也是富貴人家,與周家有往來也是情理之中。

“你敢說我老?”周君玦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要真是我相公,那你為何出現在我房中?”她那未曾謀麵的相公應該在尿褲子。

“哦……”周君玦處於暴怒的邊緣,他為何出現在此,為何不是找人把她趕出府去,而是迫不及待地衝過來。

“你相公我是來洞房的!”

相遇 第十章

“洞房?”許慕蓴眼前一片迷茫未定的模糊,噘起小嘴隔著一層霧氣仔細打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相公”,“洞房?”她又喃喃地重複著,腦海中漸漸浮現前天夜裏周老夫人給她的小冊子,光著身子的男女……

如果那是洞房,如果眼前大叔是她的相公,然後……

“啊……”帶有濃重許慕蓴標誌的尖叫聲穿過層層冰雪,劃破雲霄,響徹天際,鬼神皆化為烏有,萬物皆因她而枯萎,她的驚聲尖叫之下唯有立於床前,雙臂撐於她身側的男人一派寵辱不驚的氣定神閑。

又是這樣!周君玦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掀起來,然後往她腦袋上一蓋,這樣她連呼吸都有問題,還能鬼吼鬼叫才怪!

“閉嘴!”周君玦挑了挑他濃重的眉峰,豐神俊朗的臉龐仍是一副端肅的模樣,隻是嘴角微微上揚泄漏了他的心思。再三確認過他的小妾便是那個賣茶葉蛋的小姑娘時,他的心情似有一種久違的閑適與喜悅。至少他的小妾不再是臉大如篩,腰粗如桶,臀翹似豬的模樣,這讓他頗感欣慰。

許慕蓴的尾聲不變,顫唞上揚持續高音婉轉的清亮聲調,她翻翻白眼做吊死鬼狀,繼續聲嘶力竭。閉嘴?怎麼可能……先把周老夫人招來再說,誰知道這人是不是周大少爺,他說是相公就是相公啊?

“還不閉嘴?”周君玦墨般的眸子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從第一次相見她就是這般嘹亮的聲線,這樣非常不好……

倏地低下頭,將許慕蓴清亮的高音悉數吞沒在他的口中,這個法子非常好,成功地讓許慕蓴翻白的雙眸回到原有的眼眶中,且呈完全呆滯的混沌。

唾液……啊!他的唾液流進她的口中,好髒好髒,好下|流,他還在吸她的唾液,自己流下來的還要把她的也吸走,好惡心的感覺!許慕蓴趕緊把口中的唾液吸了回去,不讓他搶走,可是如此一來便將他流下的也一並吸進腹中。

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許慕蓴連忙將藏在被中的雙臂探出抵在他透著溫暖體溫的結實胸膛上,試圖將他用力推開。

正想發力一推,卻感覺到他的舌尖正探入她張大的口中,挑弄她的舌頭,纏繞吮xī,那種感覺讓她渾身發軟,想推開卻隻是抵在他的胸膛上軟軟地貼合。

“唔……”許慕蓴皺著眉頭抗拒著體內莫名的騷|動,一點力氣都沒有,好象得了體熱,心跳也變得很快,她都能聽見如雷的跳動聲,這是什麼毛病?要推開他,唾液已從口中滲出,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唾液蜿蜒滑至下頜處的粘膩溫熱,直至漸漸變得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