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篷已掛在周君玦的臂彎。
“當然,其他的也要脫。”雙手探至她的腰間,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太瘦了,跟小孩子似的。“你多大?”這才想起來……
“十六。”許慕蓴老實地回答,她之前告訴過杜掌櫃她的生辰八字,這會兒是如何也騙不下去。她的八字是如何也當不了有錢人家的正室,這點她很早就已知曉。
“十六?”他們差了十歲,她仍是未經世事,而他卻已是曆經滄桑。
許慕蓴很沒眼力見地挑釁道,“是的,大叔。”
“大叔?”周君玦殘存的一點點傷春悲秋立即魂飛魄散,倏地抽掉她腰間的帶子。
一吻壓在她的唇間,狂戾地吮xī她冰涼的唇瓣,他有多久不曾如此衝動過,她忙不迭地想逃開,他卻如禽獸一般想將她壓在身下,自清晨初見她的那一刻起,這個念頭從未斷過……
她無辜的雙眸,迷茫的神情,未經世事的單純無知,都讓他不可抑製地想要靠近。已是周家的人,他要了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奈她一副不許碰我的悲壯表情,更惹得他體內氣息不穩。
許慕蓴被吻得混沌不明,口中被攪擾得一塌糊塗,身子變得無力發軟。他又把舌頭探入她的口中,這樣很髒啊!可是她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舌尖無意識地跟隨他挑弄,漸漸與他纏繞舔舐。
原隻是懲罰性的一吻,卻被她笨拙的回應而愈發地加深,將她抵在背後的紫檀木櫃子上,渾然忘我地吮xī著。
要了她,現在就要了她……體內的欲望地叫叫囂著,催促著。雙手離開她的腰間緩慢地滑進她的衣裳內,和結繭的雙手不同,她身上的肌膚滑膩柔軟,充滿少女獨有的馨香隨著體熱沁入鼻尖。
周君玦離開她的唇瓣,看著身下的女子已化為一灘春水,雙頰緋紅說不出的撩人,隨著氣息不斷起伏前胸豐滿盈實。
“放開……”許慕蓴被吻得雙眼迷離,嘴上卻仍是抗拒。
“放開?”周君玦低頭舔掉她唇邊溢出的唾液,“娘子,你好甜。”雙手不忘往上滑行,握住她胸`前的飽滿。
“唔……”許慕蓴痛苦地皺著眉,臉部扭曲掙紮,抗拒著體內漸漸升騰的熱度和不知名的□難耐。
“娘子,你相公我真的要洞房了……”不是不想等,而是等不了。原想著等她慢慢適合周家,也熟悉他之後,再行夫妻之實。可是他的小妾實在是太誘人,無邪的天真讓他不想繼續等下去。不過是一日光景,他已覺得度日如年,和她相比,他確實已是垂垂老矣。難道她的意中人比他年少?這讓周君玦非常的狂躁,即成事實之後,還怕她跑了不成,最好懷上子嗣,這樣她便無法離去。
洞房?“不要……”許慕蓴一聽奮力地掙紮,她不能洞房。
“我都碰了你,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這洞房也是早晚的事情。” 周君玦仍是耐心地勸說,那一紙字據不過是陪她玩耍而己,她不會真以為進了周家的門還能離開不成。可以讓周君玦耐著性子陪她玩耍的人並不多。
“洞房到底是什麼?”許慕蓴推開他一臂之遙,渾然不覺衣襟已大開,雪白的肌膚帶著點點紅潮暴露在外。
周君玦一愣,指著仍躺在床頭的小冊子,“你不是都見過了嗎?你偷摸學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