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段(1 / 3)

子趕了出去,一時間周府是雞飛狗跳。

“她意圖謀害本郡主的姐姐,我要拿她去見官。”

理由冠冕堂皇,沒人敢攔,沒人會說一個“不”字。

原因很簡單,楚嵐在周府的這段時間一直以主母自居,搞得府中上下冤聲載道,恨不得大少爺立刻回來把她趕出去。沒想到,周君玦回來之後竟然沒有把她趕走,反將她安置在偏院,而她不知悔改仍是作威作福,眾人皆敢怒不敢言。

楚嵐抵死不從,哭天搶地如喪考妣。雙手被趙禧帶來的人牢牢製住,那張嘴卻還是不饒人。

這個世道就怕遇到潑婦,但是潑婦就怕遇到悍婦。

這不,趙禧隨手脫下自己的紅色小靴,嘩啦一下把襪子一抽,直衝衝便塞進楚嵐嘴裏。“香不?”她捏著鼻子離得遠遠的,“你們把她給我帶到刑部去,包括那個小野種。”

楚嵐隻剩下腦袋可以活動,東張西望地奢望周君玦可以趕來救她。

“送過去之後,跟他們說,一定要嚴刑拷問,打得不夠多,回去我就打他們討回來。”趙禧穿回小靴,反複拍手。

“多謝郡主出手相助。”

“小事一樁,小事一樁。我說姐夫,你還有其他相好嗎?”趙禧轉過身嚴肅地問道。

周君玦瞬間一愣,臉頰微紅,“年少無知,年少無知。”

“沒事,我理解你,男人嘛,人不風流枉少年呐。”趙禧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不為例,下為不例。你知道的,本郡主的姐姐嘛……那個……啊……你懂的。”

“我懂我懂。”周君玦連連點頭稱是。

“你真的查證過了?”

“這是自然,要不怎敢勞煩郡主千金之體呢?”周君玦從袖中掏出一本泛黃的戶籍本,“這是錢塘縣近十年來的出生登記,楚遲今年是五歲,而非七歲,不過是長得比同齡的孩子高大一些。這是昨兒夜裏東淩給我送來的。”

趙禧接過戶籍本隨意翻了翻,“倪東淩還是有點用處的,就是有點二。”

正在馬車上打盹的倪大掌櫃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抬頭往天空上一望,三伏天的烈日高高掛在天空,樹上的知了歡樂地叫著“熱死了熱死了……”,吸了吸鼻子繼續縮到馬車上補眠。

許慕蓴脖頸上的傷已好了差不多,不再敷藥之後便看見雪白的脖子上一道粉紅猙獰的傷口格外顯目,看得周君玦揪心不已,直感歎程書澈行蹤不明,以他的獨家妙方肯定會讓她的脖子回到往昔的雪白。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真的。”許慕蓴沒有忽略周君玦臉上的不快,“這就能時時刻刻提醒你。”

“娘子,你這不冤枉我嗎,那孩子真不是我的。”了卻一樁心事,周君玦立刻生龍活虎起來,摟著小木頭上下其手。

許慕蓴一大巴掌拍掉覆在她小白兔上的爪子,“你要是沒有那什麼過人家,怎麼會有把柄被抓住。”

“什麼過人家?”周君玦順著她渾圓的腰身直直往下探去,“娘子,現在都四個多月了。”

“你……”懷孕之後,許慕蓴的身子比以往更加的敏[gǎn],經不住他三兩下的撩撥,便癱在他懷中女喬喘連連。

“什麼過人家呀,娘子?”周君玦將她轉了個身,麵對麵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探入她的羅裙之中摸索。

“你要是再敢……啊……”許慕蓴被撩得雙頰通紅,雙目一片波光灩瀲。

“我隻對娘子那什麼嘛。”周君玦隔著衣裳含著她的小白兔,唾液在她輕薄的衣料上漸漸暈開,看得人口幹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