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麵跟金主爸爸磕頭求錢,晚上回去再聊。KILL到了,讓KILL住你房間,你們兩個住一起培養下感情。”

江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江眠:“廖總你有事兒麼?”

江眠:“我夢遊!會掐死人那種。”

江眠:“?”

卑微老板,在線裝死。

江眠接連發了十幾條信息,廖總把裝死貫徹的很徹底,寧死不回信息。窗外引擎聲響,江眠拉開窗簾往外看了眼,一輛黑色賓利停到別墅前。江眠把窗簾放下,坐回位置,KILL一個替補選手,不至於開賓利,這款賓利好幾百萬。

“今天打韓服,衝一千分。”江眠看了眼彈幕,全在刷KILL,江眠蹙眉,帶什麼節奏啊。喜歡KILL去KILL的直播間刷啊,來他這裏刷個屁。

門鈴響了起來,江眠的手頓住。隨即猛然起身再次拉開窗簾往外麵看,賓利就停在門口的車位上,門鈴遙遙傳來,訓練室有隔音效果。

“老板給我安排個活,我得去辦了,十二點再開播。”江眠說,“十二點再見。”

江眠關掉直播快步出去拉開門,江眠眯了下眼,門口站著個高大挺拔的青年,比江眠高一些,江眠一米八,他可能有一米八二。膚色白皙在陽光下幾近透明,戴著窄邊眼鏡,鏡片下一雙眼睫毛濃密,偏桃花眼。他穿著白色休閑襯衣,露出一片潔淨的鎖骨,俊美禁欲。襯衣下擺鬆鬆散散塞在淺色牛仔褲裏,修長筆直的腿凜然,線條非常漂亮。

他手裏拉著銀色行李箱,襯衣袖子偏長,遮住了手背,露出來的手指骨節分明。

“你好,我是KILL,盛誠赫。”他伸出手,袖子落下去一些,露出手上的機械手表,表帶是黑色。

這款手表江眠見過,孫俞霖天天在耳朵邊念叨,百麗翡翠的複古款。孫俞霖做夢都想買一隻,可孫俞霖現在的工資水平,連表帶都買不起。

噴子kill長的造孽,還有錢。

江眠看過kill的比賽視頻,去年的他染著囂張的紅頭發,賽場的鏡頭把人照的灰頭土臉殺馬特。跟麵前這白的仿佛吸血鬼的豔麗青年判若兩人,KILL整容了?還是假的KILL?

“我是江眠。”江眠審視KILL。

KILL也看著他,漂亮幹淨的桃花眼一塵不染,片刻後江眠當著他的麵打開手機查選手信息。

盛誠赫:“……”

江眠很快就查到KILL的個人信息,資料還沒從KG變更過來。不過有照片和名字,本名盛誠赫,照片和麵前的臉一致。

“進來吧。”江眠讓開路,仍是麵無表情?

盛誠赫注視著江眠大約有半分鍾,推著行李箱進了門。環視這狹小的別墅,GND的基地環境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很差,跟豪門戰隊沒法比。

空氣中彌漫著生活的氣息,有食物的味道。

盛誠赫修長的手指緩慢的劃過行李箱的拉杆,又看向了麵前略蒼白的青年。

江眠,GND的隊長,首發中單。穿著白色衛衣,黑色運動褲,露出一截白皙削瘦的腳腕,趿拉著電競選手人手一雙的黑色拖鞋。江眠的眼睛冰冷,略顯刻薄,長著一張隨時會開嘲諷的臉。

“你要先去房間嗎?還是——”江眠並不想帶他去房間,現在十一點五十,他答應觀眾十二點開直播。

“去房間。”

江眠回頭,盛誠赫忽的笑了下,他的長相本就華麗,笑意浸在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