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了。

結果比盛誠赫預想的要好,至少江眠沒立刻跟盛誠赫提分手。

江眠再醒來,窗外在下雨,淅淅瀝瀝的雨聲落進房間,天已經徹底暗了下去。身邊的人蜷縮著睡在身邊,隱隱能看到盛誠赫沉睡的輪廓,盛誠赫陪他睡了一天。

江眠的心情很複雜。

江眠起身,盛誠赫立刻就驚醒了,一把抓住江眠的手。

“我去洗手間,你抓我幹什麼?”江眠開燈,盛誠赫也坐了起來,乍然的亮光,他的眼還沒徹底睜開,抬手就把江眠抱進懷裏。

“我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給你。”盛誠赫攬著江眠的肩膀,嗓音沙啞,“江眠,不要輕易放棄我行麼?”

江眠麵無表情,“我要尿床了,寶貝。”

江眠從洗手間出來再次看到守在門口的盛誠赫,江眠扣上睡開的襯衣扣子,“客廳也有洗手間,你非要守這一個幹什麼?”

“等你。”盛誠赫跟著江眠到客廳,說道,“冰箱裏還有菜,你今天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江眠跟個老年人扶著腰在客廳踱步,壓不下怒火中燒,“盛誠赫,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做零?”

盛誠赫拉冰箱的手頓住,回頭,“我控製不住我自己。”

“你放屁。”江眠怒目而視,“你敢說句真話麼?”

盛誠赫把蔬菜拿出來,“晚上喝粥好麼?”

江眠舔了下幹燥的嘴唇,盛誠赫放下菜,倒了一杯水放到餐桌上,“喝水。”

盛誠赫轉移話題的手段一點都不高明,江眠端起水喝完,“問你一件事,不準撒謊,你到底能不能做零?”

盛誠赫淘米放進砂鍋,找到剪刀剪蝦背取蝦線,動作不那麼流暢,但相比江眠已經很好了。

“問你話呢,裝什麼死?”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盛誠赫把蝦處理好,又去拿青菜,沒抬頭也沒看江眠,嗓音很沉,“回答完你就不要我了。”

江眠若有所思,盛誠赫切菜聲音很輕,響在寂靜的房間裏。

“不要你也是你作的。”江眠懶得動,把杯子遞給盛誠赫,“再幫我倒杯水。”

盛誠赫接過水杯,看了江眠一眼,江眠靠在餐桌上,“我搞你,肯定不會搞的滿床血,你這是技術問題,技術這麼爛,誰願意做零?”

“我技術……爛?”盛誠赫舉著水杯,把猙獰壓下去。

“你以為呢?”

“那不是因為我大麼?”

江眠一腳踹在盛誠赫腿上,盛誠赫也沒躲,接下江眠的一腳盛誠赫解釋,“昨晚你喝多了,一直掙紮,我是第一次,就很慌。”

“沒有喝多你能得手?”江眠偏了下頭,“酒是誰灌的?”

盛誠赫把青菜放進餐盤,“中午廖易打電話過來,說鍵盤線路問題已經修好。少的兩個鍵帽國內沒有,我讓我舅舅聯係了廠家,他們那邊可以給配鍵帽,最慢一周。”

江眠轉身走向客廳,盛誠赫觀察江眠的表情,江眠目前沒有暴怒的意思,他打開菜譜視頻連忙看炒青菜流程。

江眠歪在沙發上打完兩局麻將,滿屋菜香,是江眠一直想要的家。愛人在廚房,空氣裏彌漫著煙火氣,江眠又贏了一局,盛誠赫把粥端到餐桌上,“吃飯了。”

如果盛誠赫是個真媳婦就好了,偏偏盛誠赫是個老公,這老公還活爛水平差。

江眠坐到餐桌前,埋頭吃粥。

“明天回基地嗎?”盛誠赫給江眠夾菜。

“不回。”江眠屁股疼,媽的!

“那我跟老廖請假?”

“你可拉倒吧,嘴閉上,這件事誰都不準說聽見了嗎?”江眠還要臉的,他一大男子主義鐵1被睡了,這事兒怎麼都不能說出去,“我請假,說你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