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易剛要切鏡頭,回頭看到江眠敞著腿靠在盛誠赫肩膀上,兩個人就差當場搞起來,廖易手忙腳亂關掉直播。
銳文已經煮好了泡麵,關火分麵。
“我們拍一張合照吧?”廖易把手機放到門口的櫃子上,設定拍攝,走過去坐到人群中間。GND全部工作人員,擠在泡麵鍋前,最後排江眠的手搭在盛誠赫的肩膀上,站的懶散。SUN嘴裏咬著泡麵看向鏡頭,孫俞霖從周行的碗裏夾臘腸。
銳文坐在中間拿著勺子,吉米在一邊準備碗筷。
充滿煙火氣息的照片。
江眠兩杯香檳能喝的一腳深一腳淺,盛誠赫攬著江眠回房間,對江眠的酒量有了非常清楚的認知。這位哥這輩子別碰酒,什麼酒都不能碰。
盛誠赫把江眠放到床上,說道,“洗澡麼?”
江眠起身從後麵抱住盛誠赫,手垂下去在盛誠赫褲子上擦了三下還在撓,盛誠赫蹙眉,“你找什麼?這是我的腿。”
江眠靠著盛誠赫的背站穩,找到自己的褲子口袋,從裏麵摸出個戒指,“手給我。”
盛誠赫喉結滾動,盯著江眠把左手遞過去。
“右手。”江眠因為喝了香檳嗓音有些啞,“老公左老婆右,懂麼?”
一個純零天天裝硬一,盛誠赫把右手遞過去,“什麼時候買的?”
江眠把戒指戴到盛誠赫的無名指上,另一隻戒指遞給盛誠赫,“給我戴。”
盛誠赫轉身麵對江眠,戒指戴到江眠的手指上,很簡單的鉑金指環。盛誠赫低頭親到江眠的手指上,江眠低笑,寵溺的看著盛誠赫,“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狗子了,要守我的規矩。”
江眠坐到床上,盛誠赫一條腿壓在床邊,抵著江眠,嗓音沙啞,“嗯?”
“以後隻準喜歡我一個人,不要劈腿不要翻牆,認認真真跟我搞對象。”
盛誠赫壓著江眠,一直把江眠壓到床上,撐在他的上方,“還有什麼要求?”
江眠抬起手撫摸盛誠赫的頭發,忽的笑了,瞬間世界都亮了起來,他漂亮的唇角上揚,冰山融化,黑眸浸著情義,含情脈脈,“做我一輩子的狗子,好麼?”
四進二,半決賽是在三天後。
江眠早上心髒開始疼,一開始江眠試圖吃藥扛過去,他起身拿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廖易緊急送江眠去醫院,安排飛渡今天上首發。
一點江眠清醒過來看到手背上的吊針,他聽到廖易打電話,似乎在跟盛誠赫說話,“我幫你守著江哥,你放心好麼?有事我會跟你聯係,好好打比賽,這是我們離冠軍最近的一次,我們都不要放棄好麼?”
護士進來,江眠用生硬的英文詢問對方可不可以出院。
廖易回頭,“你醒了?”
護士跟江眠解釋病情,有專業詞彙,江眠聽了個大概。他是突發性暈厥,打完藥後已經穩定。江眠看頭頂的輸液軟袋,還剩下一半。
“比賽快開始了。”江眠說。
“你躺著吧,用不著你拚命,我已經讓飛渡上了。”廖易在床邊坐下看著江眠,“你剛剛跟護士說什麼?”
廖易英語比江眠渣多了,在國外屬於聾啞人。
“她說我沒事,可以出院去賽場。”
“放屁。”
江眠沒辦法了,他靠回枕頭,“還有兩個小時比賽就開始了,這裏離賽場多遠?我可不可以掛著吊水去賽場?”
“我用擔架把你抬去怎麼樣?”廖易不想搭理江眠。
電話又響,廖易起身接電話,片刻把電話遞給江眠,“你家那小子,非要跟你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