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啊,爺來你這破店裏麵吃飯是你們的榮幸,竟然還有這麼惡心的東西在裏麵,真他娘的讓人反胃。”綠衣男人這時也站起來,吆喝著說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知你是哪裏的爺啊,口氣這麼狂妄,還有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別嘴裏不幹不淨的胡說。”春雨冷冷的說道,這兩人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吃霸王餐,也太沒創意了。
“你,你這個……你們這裏麵有這麼惡心的東西,還不允許人說了啊?”兩人沒有想到這個女子這樣說,還用一種看透他們的把戲的眼神,看著他們,於是心虛了一些。不過隨即藍衣服的牙一咬,又大聲說道。
“哎呀,我們這裏這麼幹淨,哪裏會有這麼惡心的東西,還說不好是你們帶進來的。”雲喜氣的已是咬牙切齒了,她剛剛與自家姑娘討論了一番,已是篤定這兩人就是來吃白食的,於是語氣更加不客氣了:“你看看你們那頭發,隨便捋一捋就能捋下半斤油垢下來,你們說惡心不惡心。還穿著新衣服有什麼用,也擋不住身上的臭味。我還怕你們把我們這裏弄得氣味不好,影響了其他客人用飯呢。”
“你,你這個小娘皮說什麼?我們兄弟乃姑蘇富賈,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裏輪到你這個小丫鬟在此說道。”藍衣男人聽了雲喜的話,氣的渾身發抖就好像雲喜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一般。
“大哥不要與個丫鬟多說,這個女的就是這裏的東家,直接與她說事,問她此事該怎麼辦?不與我們說個明白,定拿她去見官。”綠衣男人輕蔑的冷笑一下,然後指著春雨說到。
“是嗎?姑蘇富賈會特意來我們這個小店吃飯?還有,你們怎知道她是丫鬟,我是這裏的東家,而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啊。”春雨冷哼一下,現在算是猜出來一些了,這兩個人怕是受人指使過來尋事的,而不是單純的想吃霸王餐的吧!
他們在這裏也沒有得罪過別人,除了劉公子……難道還是他嗎?不過就算是他,前些日子完全可以大大的刁難,現在都好幾天沒有來了,反而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說不過去也不知目的何在啊?
“我,我們是猜的,明擺著剛剛說你是掌櫃的時候,你也沒有開口反對啊!不是東家是什麼,你別想為了推脫責任,就故意不承認了。咱們兄弟可不是吃素的,我告訴你,不給我們兄弟一個說法,咱們就去見官。”藍衣男人惡狠狠的說。
“就是,見官,讓大老爺打你板子,到時候進了牢中,看你還不得求爺爺告奶奶的花銀子擺平官司?所以說還是聽話些少走彎路,給我們兄弟好生賠禮道歉,花銀子消災啊!”綠衣的接著說到。
“我倒是不知道大明律法被人誣陷了,還得吃板子坐牢房。”春雨淡淡的說道:“不過我卻是知道,這誣陷別人告假狀的,不但要吃板子坐牢房,嚴重些的,可還是要被發配邊疆的。”
其實春雨這一番話是故意說得這樣嚴重的,而且關於這大明律法的說辭,她完全是胡謅的。就是看著這兩個人一副不識字的模樣,所以才嚇唬他們的,現在看這兩人臉上隱隱露出害怕的模樣,她知道自己是賭對了。
綠衣男人不知對著藍衣男人小聲嘀咕了幾句什麼,就見他先是一愣,然後似乎是有些底氣了,有些輕蔑的對著春雨說道:“聽你這口氣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對吧,我可事先給你提個醒,真要是見官可有你苦頭吃的。”
春雨聽得藍衣男人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