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位宗主眼珠一轉,月痕立刻之間低垂下頭,聽聞宗主習武素來不用心,但是唯獨輕功和迷魂術堪稱百年來最成功的一位,對上宗主那眼睛,恐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著了道都不知道。
“月痕恭請宗主回去。”
跪倒在地上,才說完這句話就突然再次的站立起來,這個貿然的動作讓雲翳和雲爾兩個人心中嚇了一跳,可是站立起來的月痕神情呆滯,什麼都沒有說,居然直接轉身跳入花叢之中,然後倒頭就睡。
“她這是怎麼了?!”
雲翳有些驚訝的說道,將眼神看向雲橫和雲落。
雲橫拍拍手,笑的有些狡猾,眨了眨眼睛說道“開玩笑,真以為老娘的迷魂術這麼容易就閃開。”
雲落看著雲橫上跳下跳的動作,小小的孩子眼中露出一抹和他年紀完全不相稱的寵溺,隻要娘親開心,怎麼都無所謂,隻是可憐了這月痕堂主。
“看來這地方不能待了,聽說城外正在開桃花詩會,來了這幾年,還沒去過帝都,這次不如就去帝都看看。”拖著下顎,整個人趴在石桌子上,回過頭看著雲翳雲爾還有雲落三個人,這三個人自然是舉雙手讚成。
昭陽城作為烈國邊疆上的大城,更是連接塞外交通的樞紐地帶,自然人流是不少的,拿現代的話來說,要想富,先修路,交通發達了,永遠就會適合商業的發展,整個昭陽城居民不少,商人也不少,更有不少自沙漠之中的商人帶著罕見的商品。
“宗主,快看快看,那個人居然是藍色的眼睛,黃色的頭發,哇,會不會是妖怪啊……”
雲翳和雲爾自幼在光霧山上長大,一心習武,對於外界很少接觸,這一次到昭陽城就已經算是難得的出了趟遠門,雲翳性子沉穩,到是沒有將心中的驚訝表現出來,雲爾年紀本來就偏輕,這更是大呼小叫的喊起來。
雲橫撲哧一下笑出來,對於身邊這兩個家夥的孤陋寡聞更加清楚了,烈國是一個曾經的她在曆史上找不到的國家,她曾研究過烈國的地圖,仍然找不到與曾經學習過的曆史有絲毫重疊的痕跡,她終於相信自己是到了一個連曆史都不曾存在的時空,烈國先祖曾經也是馬背上的遊牧民族,最終奪得了江山,入住了中原地帶,但是曾經的塞外仍然有無數的民族。
“那是關外的一些少數民族,並不是什麼妖怪。”
“宗主你好厲害?!怎麼什麼都知道?!”雲爾用著崇拜的目光看著麵前嬌小的女子,其實暗宗的三位堂主和八衛之間是完全不同的,三位堂主以暗宗為服務的對象,而他們八衛卻是為這對母子而生,他們效忠的隻有這兩個人,暗宗的生死存亡與他們沒有半點的關係。
“多讀點書啊,看看雲落年紀那麼小都知道。”白了雲爾一眼,雲爾頗有些委屈的辯解“少宗主那樣的人幾百年也不見得能出一個,我怎麼可能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