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的刀子就要落下,我連忙掙紮著想要逃離,卻掙脫不了他一隻手的束縛。無奈之下,我隻好再次催動銅鈴,也幸得剛才孫暢幫了我一幫,讓民警出去了一段時間,我才恢複了一點力氣,否則恐怕連聯係鈴銅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催動它了。
“當當當……”鈴銅現身在屋子裏,撞開了民警手中的刀子,民警沒有想到有鈴銅出現,錯愕地看著停在半空中的鈴銅,我趁機掙開了他的束縛,對著他冷冷道:“你想要老子的心,問過我的銅鈴沒,哼!”
說完,我再次催動著銅鈴攻擊民警,民警陰沉著臉,嘴角勾勒著一抹冷笑,對著不屑地哼道:“一個小小的鈴鐺,還能阻止了得我,哼。”語畢,立馬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子,再次向我衝過來。
我控製著銅鈴,讓銅鈴照住了他,讓他無法動彈。民警拚命地掙紮,卻無濟於事,臉色漸漸地變了色,眼眸瞪得老大,恨恨地盯著我,道:“放了我,否則老子要你好看。”嗬,真是死到臨頭而不自知啊,還以自己很了不起,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
我冷不防地控製著銅鈴給民警施壓,起初民警還完強的抵抗,但很快就放棄了,雙腿彎曲,腰身扭曲,雙手無力地放在地上,額頭出現了大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看得我心裏別提有多舒服了。
“我到要看看你還能怎麼讓我好看。”我緩緩地站了起來,來到他的麵前,搜了搜他的身,本想從他身上找到點什麼蛛絲馬跡的,卻不想一點也沒有。他的身上除了一個手機之外,其他有用的東西,一樣也沒有。
我看了一眼手機,再看了看已經強如之末的民警,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打開手機中的錄音,放到了桌子上,對著民警問道:“說,這到底是咋回事,你為什麼非要我認罪,人到底是誰殺的,是你還是劉國榮?”
民警冷哼一聲,不肯說。我嘴角一勾,用意念控製鈴鐺再次施壓。他痛苦地低下了頭,恨恨地瞪著我,眼底透著的恨意足以殺千回萬回了。我冷冽地盯著他,臉上掛著陰冷地笑,再加大了施壓,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呸”民警猙獰著臉,還是不肯說,對著我吐了口水道:“老子不會告訴你的,有種你自己查去,哈哈。”我眉宇瞬間皺了皺了,眼睛眯了起來,危險地盯著他,想警告他。卻無意中看到他腳邊的刀子,心中已然有主意。
我走過去撿起地上刀子,對著民警冷冷地笑了笑後,便若有似無在把刀子劃過他的脖子。隨著我手中的刀子輕撫,民警嚇得臉都白了,身子不斷地扭動著,想避開我的刀子。我用刀子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威脅地說道:“還不肯說嗎?”
那個民警的骨頭也比較硬,對著我冷哼一聲,扭頭沉默。我眼眸再次眯細了起來,手上的力度也大了點,對著他的臉狠狠地刺了下去。民警吃痛地叫了起來,對著我惡狠狠道:“老子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有種你就殺了我。”
“殺你,怎麼可能,我可不是什麼殺人犯,我隻是想知道真相罷了,不過既然你不肯說,好也沒有辦法,隻好委屈你一下,受點罪了。”說著,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同時刀子也慢慢地移到了他的脖子前,繼續道:“其實不過是真相罷了,這裏又沒有人,你就算告訴了我,我對別人講,也沒人相信,你又何必為了這點真相,而害自己受苦呢。”
“哼!”民警不甘地冷哼了一聲,思考著我說的話,確實,我沒有說錯,畢竟這裏的人都不在,隻有他。而他是民警,我是犯人,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犯人的話,隻會相信民警的。我就想利用這個讓他自己招出來,用錄音的方式,告訴所有人,我是沒有罪的。
“怎麼樣,想好了嗎?要告訴我嗎?”我再次開口問道,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看得出他已經動搖了,不由地加把勁,繼續道:“你怕什麼,我被你折磨成這樣了,還怕我逃了不成。別忘了,這裏是警局。”
民警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眉頭皺了皺,道:“好,我告訴你,你先放了我。”我冷冷一笑,並沒有理他,放了他,做他的大頭夢吧,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控製他,拿到我無罪的證據,怎麼可能呢。
我目光冷冽地盯著他,等著他開口。他見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禁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別以為我不怕你,老子可不是怕大的。”
我有些失去耐心了,徑自俯身而下,對著他的耳邊,以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若是再不說,老子就一刀一刀地把你的肉割下來,喂狗。”語畢,直起了身子,站在那裏盯著他,臉上露出一抹陰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