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隔三差五得到狄府來,劉管家也真是會讓她們進門。
“入畫,你伺候春曉更衣,好了,一起到前堂來。”狄青對入畫說完,又對春曉說,“春曉,我先離開,等會兒隨入畫一道來便是。”
“噢。”春曉也不他要幹什麼。還飛在宇宙中的思維一下子被狄青的話拉回到地麵。我穿的是什麼?春曉低頭仔細看看,隻是白色的襯衣,當然不是現代的襯衫,而是戲裏演的那些個人睡覺時穿的白色衣服,相當於現在的睡衣。“啊!誰給我換在衣服?”
“是入畫給你穿上的。”狄青笑起眼睛像是夜空中一輪彎彎的新月牙兒,他看出春曉的心思,說道:“不用無謂的擔心。”
頓時漲紅了臉。看著狄青關門離開,淡淡的梅花香也隨之消失,檀香味立刻竄入聞中。“我可以叫你入畫嗎?”春曉問丫環。
“小姐,你想叫奴婢什麼就可以叫奴婢什麼。”入畫拿出準備好的衣物。“小姐,您能起來嗎?”
春曉點點頭。入畫手中一件桃紅色的衣物讓她想到了原本既將穿上身的嫁衣,此時還靜靜地等在衣櫃裏,怕是沒有機會穿了吧。隻是對於這些衣服不知該何叢下手。入畫看出春曉肯定不會,就說道:“小姐,您張著手吧,自有奴婢給您穿著。”
“啊,啊。”春曉尷尬張開手,像個衣服架子,入畫很熟練得給她穿衣。
“入畫,可以問問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嗎?”讓入畫穿衣服有些不自在,從沒讓人如此伺候過,隻要思想一空下來,就會想到與子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都碎了。
“小姐,您不記得嗎?”入畫頭也不抬頭,麻利得給她係帶子,“是我家公子在河水裏救起來的。小姐,要說您真是命大,大夫說您至少在河裏漂了兩天,要是平常人早就命殤黃泉,公子把您救上來是您隻有一口氣而已。”
兩天嗎?原來我漂了兩天。
“我家公子和陸公子去遊船,都沒帶上入畫。”入畫有點嬌嗔地怪著狄青,這等好事怎沒叫她,伺候著也好啊,再說還有陸公子在。
“入畫,你喜歡狄公子啊?”春曉聽出這話外之意,想必入畫對狄公子是愛幕之情啊。天下有情多少人能夠終成眷屬,隻怕入畫也-----
誰知入畫漲紅了臉,忙著搖頭,“小姐,您不知道嗎?我家公子是這京城可是出了名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世家又好,老爺可是朝中的宰相。喜歡我家公子的名門小姐比天上的星星還多的數不清。
這點春曉倒是相信,哪個女人見了他都會情竇初開頓生愛幕之意。“這兩天都是你在照顧我嗎?”春曉想著這是不是算得上一件好事,至少她不要為生活擔心,雖不是帝皇,但至少也是將相家。
“自有入畫照顧,但公子也一直在操心,公子請了可是宮裏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藥,依奴婢看,藥還真有效,小姐您醒來就根沒生過病似的。”入畫又請春曉坐在梳妝台前,“小姐,奴婢給您梳個頭?您喜歡什麼樣式?”
樣式?“入畫,你喜歡梳什麼就梳什麼吧?”春曉說,子墨也看不到。 “謝謝你了,入畫。”
入畫一愣,沒想到她會說謝謝,平日裏被人使喚貫了,就連公了也說過一聲“謝”字。“小姐,不必向奴婢說謝,這是奴婢的份內之事。”入畫不由對她起了三分敬意。梳子輕輕地春曉頭頂滑動,“小姐,您的頭發真好,比絲稠還要滑。”
是啊,春曉想,那要感謝海飛絲。還是和子墨相同的牌子。在大學時被其他同學知道後,說兩人絕對有夫妻相,還沒結婚呢就用同一種東西。春曉隻想解釋那是巧合,“跟我也巧合巧合?”有人戲笑著說的話被子墨知道了,隻對那人說,“朋友妻,不可欺。”以後就再也沒人說什麼,又想到了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