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聽到有人在說話。
“大夫,她沒事了嗎?”
“無大礙,無大礙。可能是昨個夜裏受了些涼才至氣血不順,身子發虛。老夫這就開些藥方子,你可讓人照方抓藥,再加上食物的補進,過幾日便會恢複。”
聽到有人離去的聲音,門一開,便是刺眼的光,門又關上,才覺得眼睛好受些。
方才說話的人見她醒了便去到床塌邊,一股白梅清香隨之而來。好熟悉的味道,春曉睜開眼睛,看著出現在麵前的人,一位風度翩翩,俊美無比的白衣公子。他身上似乎有若隱若現的光芒。春曉揉揉眼睛,“狄青?”
狄青笑了笑,“對,是我!”
“我是怎麼了,病了嗎?剛才走的是大夫嗎?”春曉四肢無力,讓入畫扶著她坐起來,入畫輕手去扶她起來的一個動作讓春曉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是什麼時候的事呢?很熟悉的感覺,就連狄青也是這麼坐著,而我這麼靠著,也是經曆過的事,是嗎?
“你聽到了嗎?”狄青溫和的問道。㊣思㊣兔㊣網㊣
春曉點點頭,他的笑容也是似曾相識。
“小姐,大夫說小姐是半夜裏受上寒再另上身子虛才會生病。”入畫忙著解釋,“大夫說沒大事,隻要調言養好身子便好。”
她是入畫?我的丫環?春曉看著入畫的臉也是眼熟。“入畫,屋子裏有股什麼味?”
“小姐是檀香啊,小姐若是不喜歡奴婢拿去換便是。”入畫說著要動手。
“不用了,這放著吧!”春曉說話時一直看著狄青,狄青也一直回應著她的目光。“怎麼了,不安心嗎?”狄青問她。說著便摟起春曉的身子,摟在懷中,春曉無力地靠著他的胸`前,讓她安心的白梅清香是從他身上傳出,春曉眼眶溼潤。最近她是不是太多愁善感。“我的小姐,有何悲傷?不防說於相公聽聽。”
“相公?”春曉一愣,“你是我相公?”
“雖然是早叫了幾日,但再過幾日便是你我成親的日子,若是春曉此時叫我一聲相公,我聽了會很是高興。”狄青摟得她更緊。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事?”春曉在他懷裏心中滿是疑問,雖然心裏有點疼但卻很甜蜜。“我睡了很久嗎?”
“沒有,沒有,隻是一天而已。娘說必是再生出什麼事端來早日讓我們完婚,也好讓她安心,我的好娘子,你就不要再做無
8、苦藥(下) ...
謂的擔心,可好?”狄青親親她的額頭。
溫潤的唇開始變得灸熱,撬開她的唇在她口中遊蕩。狄青吻得越發深入,恨不得擁有她的全部,從輕柔的摩攃到不斷的深入,直到嚐到她的甘甜,狄青欲罷不能,她讓身軀讓他著迷,雙手撫過她的腰,她的背順勢壓倒在她身的上,底下是柔軟的被褥,她的如墨黑發披散著顯得她美豔動人。
清澈如山中泉水的眼睛望著他微微皺了皺了眉,小嘴因為狄青的嘴唇離開才讓她有喘氣的時機。狄青大意了,他現在是欲火燒身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可曾忘了她還是身子虛弱,不忍心再折磨她。這才起了身,抱她入懷。“對不起,是我太大意,忘了你的身子正虛弱。還——就怕我忍不到成親那天。春曉!”
春曉女喬喘著紅了臉,粉拳輕輕砸向狄青,“你在胡說什麼,羞不羞啊!”她的媚態再次吸引了狄青,才剛剛強忍下去的欲火又熊熊燃燒他的全身,輕吼一聲,把她再度壓於身下,啃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她的香肩□在空氣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