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少言半眯起眼睛,一絲光芒藏到他的眼內。“我的師傅叫玉麵飛刀,你在梅塢山住的地方叫竹徑小居,你的丫環叫入畫。”他一邊說一邊動手一粒一粒解開衣衫的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和隱約可見的胸肌,“你,你幹什麼?”春曉話音末落,卻見少言背轉向她,,把襯衫把下一脫,整個背顯現有她眼前,健康的膚色,結實的背肌,隻是,“我怎麼也忘不了傷我的人是叫左元豐——”在光潔的背上有一條細細地,與背上的皮膚顏色不相同的另一種細紋,在他的背上由右至左從肩胛骨開始向下一條斜穿著。“這是左元豐幹的得吧,太子趙恒的貼身侍衛,我怎麼會忘了呢?”

“這是傷疤嗎?”春曉冰冷的手指差點想撫摸他的背。

“不是傷疤,是胎記。”少言快速得套上襯衫,也不低頭隨意得扣了幾粒扣子,轉向她時半露著他的胸膛。是的,一樣能吸引春曉的眼球。“你相不信相世上有一種說法,人身上的胎記是從前或者說是轉世之前死的時候身上帶上的傷,傷著轉世變成了胎記。”淺黑色的雙眸盯著她,“春曉,對不對?”

林春曉猶如五雷轟頂,他說的事全對,全對!連她的丫環叫什麼他也知道,還有左元豐,傷他的人卻實是左元豐。這些足以說明他說的全對,他真的是,“少——伯?”

“嗬,我現在不叫少伯,春曉,叫我季少言。”少言搖搖頭,說著,“我說過,我會比他更早得找到你,我說過若是今生無緣,再來世再續,我做到了,春曉。我的每一世都在找你。我的所經曆的生生世世都在找你,我隻為你而生,為你而死。我深信不疑一定會讓我再見到你。我想,我找到了。林春曉,我的美麗女子,我找到了你。”他在燈光□上有著淡淡的光暈。再見他卻是在千年之後的現代!“少伯——”春曉控製不住眼淚,流得更洶湧,“少伯——”

“想讓人再說一次嗎?我是他,但也不是他,叫我少言。”少言輕輕摟過春曉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這裏是你依靠的港灣,不要再離開我了。”說著輕拍春曉顫唞不止的身子,哄著她,“我說的話我一定實現,不怕再過千年。我也要在人海中找到你。我的好姑娘。”

“少言?”春曉無言以對,她隻能哭鼻子。“真的是少言?”

“好姑娘,請你不要再哭泣,你傷心隻會讓我更加傷心,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隻要能和你在一起。”看著春曉眼裏溼潤一片楚楚動人。“你想要會我都會給你,我會照顧好你的一生。”少言怕一鬆手她又回消失。

他受了多少苦,多少罪,背上的傷曾經疼得曆害嗎?“你是傻瓜嗎?你那麼執著得找我值得嗎?”春曉哭著淚濕了他的衣衫,他身上的熱度帶著他的身上獨有氣息。

“能見到你就是值得。”少言摟得她更緊。忍不住對她說,“真的曾有好幾次我都想要放棄,因為一直都找不到你,我很怕再也見不到你,我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少言不說,他本想說的是,可是這一世我看了他,我知道,如果他出現那麼春曉也一定會在這一世出現,而且就會在他身邊出現,我要在他不曾發覺之前找到春曉。“於是我就默默地找著,我相信我們的緣份一定會把你帶到我身邊。隻等時間一到------”

春曉靜靜地聽他說著。

“早在一年多前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去了非凡貿易公司。”少言用眼角的餘光瞄向春曉。但少言瞞了一些話,是因為另一個就是那家公司總裁。少言心中狂喜,看樣子那個人什麼也不記得,也對,世上會有幾個和如他帶著前世的記憶轉世。所以他一定能比另一個人更早得找到春曉。春曉就是那人的眼皮底下,那人卻不曾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