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牌子也要當了啊?嗯……我看這金子像是渡的……不像真金。腰牌的做工倒是不錯……”

我咆哮:“不當這牌子!我是讓你看上麵的字!”

誰勾搭魔教妖男?(2)

掌櫃的一探首,嚇得叫了出來!

他軟了腿,人都矮了一截:“你!你你……你是……”

我揚起頭,凶悍又潑辣:“好說,碧水軒的聖姑!”

“妖、妖……妖女……”

我冷哼,現在換我嚇唬他:“別喊!那顆珠子上有毒,你不按我的話做,我就不給你解藥。”

“啊……啊……”掌櫃的臉色鐵青,一手捂著他的喉嚨,人呼吸困難的揚起了頭。

不是吧?

我站在外麵幹瞪眼,我說說的,他還真的做出了中毒狀?

中年男人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聖、聖姑……有話……好、好說……嗚嗚……”眼淚飆出來了,“小的有眼不識聖姑……求聖姑饒、饒小的……小的給聖姑燒高香、磕響頭——嗚嗚……”鼻涕和口水都哭出來了。

我喝道:“閉嘴!你把白道的人哭來了,萬一我被他們抓去,就沒有人給你解藥!”

掌櫃的瞠目!慌忙抬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拍了拍桌子,催道:“快點給我開個單子,再給我五兩銀子——五兩!你給我那麼多幹嗎?”一看掌櫃的搬上台麵的白花花大銀子,我怒!“我不要整的,你給我兌碎銀,再加幾個銅板也好。”

中年男人癟著嘴想哭:“聖姑,您別玩弄小的了——您的珠子小的也不敢要——這些,那些,都是小的孝敬聖姑你的,隻求聖姑給點解藥,小的不想死啊!”

“你煩不煩,珠子給你放在這裏壓底!我又不是打家劫舍的!快點給我寫單子!”

掌櫃的現在很懊悔,早知道就不貪圖寒水珠了,好端端的惹了一個更大的麻煩上身,並且想甩還甩不掉。

須臾,我接過了他遞來的當鋪單子,上麵的字體龍飛鳳舞,也罷,誰讓他的手腳都在哆嗦。

我把單子折起,丟進了衣袖裏。

“諒你不敢騙我,你等著,回頭我還你十倍的價錢,你好好供著我的珠子。”

臭男人和嫩雛兒(1)

“啊——不用了不用還利息,等聖姑回來,小的把珠子完好無缺的給聖姑,不用聖姑還銀子。”

“不行!我做人是有原則的!”

反正我已經決定了,如果賭場裏手氣不好,再會來找這個奸商勒索一筆,然後帶著我的腰牌和珠子再往京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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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坊,是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進門的不是豬頭肥耳,就是虎背熊腰——

當然,也有一些瘦的皮包骨頭的男人,看一眼,就像地痞流氓,不務正業的無業遊民,扭著一把鼻涕泡在這裏大賭豪賭,一張臉上掛著黑沉的眼袋,像是毒癮上身一樣萎蘼。

我到了門口,守門的大漢攔我:“小丫頭,來找你爹啊?這裏不是女人來的地方,快走。”

我瞟他一眼:“我來找你大爺。”

大漢一怔,隨即想到我這是在罵人,握起拳頭就要揮過來——

我嗬嗬賠笑臉:“大哥,我有點小銀子,你讓我進去碰碰運氣,運氣好,賺多了,我賞你小費。”

大漢光著膀子,聽了我豪氣的話,胸口的兩奶子蹦了兩下!

“哎呀!小丫頭口氣倒是挺大,你以為進咱們大賭坊的都能穩賺不賠?萬一輸光了,怎麼辦?”

我臉頰抽抽:不知道開賭之前最忌諱別人咒你輸麼?我還沒開賭就碰上一隻死烏鴉!

大漢看我冷下了小臉,他盯著我看了看,猥瑣的笑道:“好好好——隻要你想賭,進去就是,萬一賭輸了,沒了銀子,讓爺上了你爽快爽快,爺會好生待你的,不會把你丟出去——哈哈哈哈。”

我抱著手臂抖了抖,從他的腋下捏著鼻子鑽進了賭坊。

這是一個聚集了很多臭男人的地方——

自然,味道也不雅,散發著一股有點發酸的汗餿味。

這裏的人拜關二爺,一杵紅麵的蠟像擺在正堂中央,前麵的大鼎裏香火不斷。

臭男人和嫩雛兒(2)

也正是這些香火,彌漫在屋子裏的煙氣一陣一陣,看不懂的還以為這裏的店家在給賭客們下蒙汗藥。

我找了一個偏遠的角落,主要是那些香燭味道太重,我不喜歡——

這一桌聚了很多男人,我鑽到了前麵,看到桌上有碎銀,也有銀票,還有一些黃色的紙張,不似銀票。桌布長及地上,桌台上一左一右,應該是大和小。

又到了一盤開局。

執起骰子的男人吆喝著:“來來來,上回開大——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