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父子倆還在後麵看著我和這個男人僵持。
被個妞嫖了一回(2)
這一幕,清純的小男孩兒叫了起來:“啊!哥哥你的褲子掉啦!”
我捂著鼻子,繼續看——有便宜不看就是那傻子二百五!
富家子弟就是不一樣,白衣飄飄不過是個虛偽的假象,這小嫩蔥的內褲……啊,不是,是他的褻褲居然是絲滑綢緞織就,緞子在陽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包括裏麵的東西若隱若現。
好大……
好死不死,我無法自抑,感歎出聲:“好大……”
別誤會!我是粉純潔的!
我是說……他的褻褲做得太大,內褲一般都是貼身一點的好啊,太寬敞了有時候不能保護某器官。
隻是……
我的心聲被扼殺於無聲之中。
金眸少年惱羞成怒,二話不說,仰頭咆哮一聲,揮拳打了過來——
……
各位親愛的讀者,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嗎?
是的,這篇故事就是以虐我為樂的主線……我不受虐誰受虐?
我中拳了,在空中飛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拋物線……我甚至在零點零零零一秒的短暫時間裏幻想有帥英雄可以在半空接住我——
我等來的是……
砸地。
“嗚嗚嗚……”我又受傷了,左頰腫了起來!小強一樣頑強的生命爬了起來!我衝過去,拽那混蛋的衣襟,“你你……你敢達吾?”太疼了,口齒不清。
囂張的少年樂不可支,在他施暴的拳頭上輕吹一口氣:“打你怎麼了?”
一個男人打女人?
雖說你這模樣還很嫩,看著很像雛樣兒!但是你將來肯定會是個男人!肯定會被你的第一個女人開苞變成真正的男人!
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對的——我會讓你知道男人打女人,是個什麼下場!
我尚未動手,掌櫃的拉著他的兒子跑來,他蹲身給金眸少年提褲子,他勸著:“爺,這位小爺,這位聖姑你打不得啊!算了算了——誤會一場!別追究了!保命要緊——保命要緊!”
妞耍狠,開你的“苞”(1)
“你叫她自己保命吧!”
我甩頭,很惡劣的“呸”了一口,帶著我嘴裏的血絲和口水,濺上了他胸口的白衣——
我初見他時,白衣翩翩,衣冠楚楚。
現在,金眸少年就像被強暴之後的慘不忍睹,他瞠目結舌的看著我垂死掙紮,在他衣服上又暴了“血口”,他又想罵,卻發現我又踹起一腳。
“滾開!”他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當鋪掌櫃,雙手捂上了自己的胯下!
誰說我又要踢他命根子了?
我這腳,無聲的踹在他的小腹上,場麵一度混亂——少年倒地,未起身,上麵一團陰影沉重的壓了下來!
我用我的小體重狠狠砸他!
混蛋!敢打我!壓死你!
“你——你——我要你的命!”
在他的咆哮聲中,我腦袋用力砸了下去……瞬間兩敗俱傷。
我……頭暈;
他嗷叫一聲,捂著發紅的額頭。
“你這個……刁民——潑婦!賤人!”
我再度坐上他的小腹,正臉麵對他——
左頰還是很痛,以至於說話有些漏風:“吾讓乃墊素墊素什麼素刀民!”不錯,就是這種發音和狂妄姿態!
我吸了一口氣!
混球!我要你欺負我付出沉重的代價!
枉你長得俊美——骨子裏和鹹大魚一樣,欺負女人了不起?
妞今天就給你“開苞”!
說我是刁民、潑婦、賤人……我就“刁”給你看!
我擺正他的俊臉,兩手抓著他的倆耳朵!伏身——左臉啃一口,右臉啃一口,再到正臉……對著紅唇MUA一大口——真是爽呆了!
金眸少年呆愣,忘了在我的施暴過程中掙紮。
當鋪的父子倆呆立一旁……偶爾有風吹過,他們化作了粉塵,跟著風飄走了。
被我“奸親”以後的少年像是沒了三魂七魄,一動不動。
我滿意的看著自己在他臉上留下的傑作:口水混著嘴裏的血絲,把他的俊臉給塗花了——
妞耍狠,開你的“苞”(2)
好爽,挨他一拳頭,我卻嫖了俊男的三個kiss,勉強等價。
我起身,離開他的身上。
這一幕,讓我想起很多狗血電視劇裏的一幕:一般強取豪奪(強/暴)之後,施暴者穿著衣裳離開梨花帶雨的小黃花,小女子多半摟著衣服躲在一旁抽噎。
而我呢……我大搖大擺的起身,摸著唇邊的好滋味,剩下那位衣衫不整不知姓名的少年仰躺在地,忘了該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