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轉頭,突然看到我的臉放大在他麵前!
我喊他:“鹹大魚?”
男人很欠扁的笑:“在——”
“你欺負我!”裝失憶,還給我布下陷阱讓我踩!
男人說:“往後——我們在一起,我天天欺負你!”
“你承認你是鹹大魚了?”
他自己啐道:“什麼破名字——真難聽!”
也不想想這是誰自己取的怪名字!
“鹹大魚……”我兩眼淚汪汪——
他收斂了笑,吼我:“哭什麼哭?”
“你要嫁給我姐姐了……”我們剛剛能有太平日子過,我還沒舔一舔呢,你就成了姐姐碗裏的鹹魚。
“……”他想了想,“會有辦法脫身的。”
“脫不了身呢?”
“我就當是被常歡樂咬了一口——你會不會嫌棄我被她糟蹋過吧?”
我……介意!很介意!
“這樣吧——你先讓我糟蹋一回!”
寒諾冷笑,他抬手狠狠揉我的腦袋:“不給,誰讓你還是處子!”
我怒!
話又轉回來了!
“處子怎麼了!原封不動不好麼?你很想被糟蹋麼?你很賤麼?”最後一句問得著實多餘!鹹大魚本來就很賤!鬼曉得他會做什麼更賤的蠢事!
“你不是有個小王爺麼?讓他先來第一次——我墊後——”
這般大言不慚的話,從他的狗嘴裏吐出來!
我不幹!撲上去狠狠扯他的嘴角!
“把話吃回去!把這種惡心話吃回去!”
寒諾一陣嘟噥——痞子伸出舌頭舔上我的細嫩手指,嚇得我縮手!
你很想被糟蹋麼(2)
他也很無奈:“不是我不稀罕,心兒的第一次給一百次我都稀罕。隻是真的碰不得。碰一下,就散功。這些年辛辛苦苦練出來的絕世武功都沒了!”
“你騙人!”
“心兒不是總在懷疑我不像個男人麼?就像你說的——不是不想,是不敢。我若散了功,誰來保護你?你的武功不是還沒恢複麼?”他說著突然咂嘴,“啊……好像回來了一點,就像你打我二叔那樣的。”
“那是偶然!”我有自知之明,這種小把戲怎麼能對上真正的高手呢?
“所以——留著我的武功,先幫你鏟除了碧水軒裏的妖孽!”
“嗯……”我這是在考慮!碧水軒裏的妖孽,“是指我的那個姐姐常歡樂?”
寒諾搖頭,“是當初捅了你一刀的內鬼。”
他拉我坐下,湊來我耳邊一陣的嘀嘀咕咕,吩咐接下去——該怎麼“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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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雲峰。
一座幽深的宮殿,上座的女人再也坐不住她的軒主之位——她立在最高處,不可思議的指著我:“你——你——你——”
換回了女裝的我,手指拿著寒諾還給我的腰牌一路上到碧雲峰的最高處!
常歡樂坐不住,她親自來迎我,還抓過我手裏的腰牌一陣的揣摩。
“你是……心兒?”
沒有答她——寒諾是這麼吩咐我的,他教我表現得高傲無禮漠視一切,因為碧水軒裏的人並不知道“常歡心失憶”!
“腰牌都在你手上,看也看過了,你說……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常歡樂笑不出來,她眼睜睜的看著我步上台階,敞開雙臂坐在王座上,還輕佻的伸出指尖勾引大堂裏唯一的美男子上前。
“他……”常歡樂指著男人。
我和寒諾食指勾食指,冷蔑的回她:“姐姐不認得他是誰嗎?他叫寒諾,幾天前還是寒潭的少主——不過從今往後呢,他就是我的夫君。”
妖女也難做(1)
我收斂一口氣,再道:“說來——還是姐姐您做的媒,幫妹妹挑來這麼俊俏的一個好夫婿!”
常歡樂和她的一部女將瞪大了眼睛:在她們眼裏,就看到一隻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山雞搶了她的王座,還和一個完美無瑕的男人手牽手!
“不可能!”女人大聲咆哮著!她丟下我的那塊腰牌,厲聲叱道,“心兒已經死了!你是個冒牌貨!”
“誰告訴你常歡心死了?”
“我……”
我又搶下她的話:“姐姐很期待心兒死嗎?”
“不……我——本軒主是說腰牌可以是假的!半年前就有一個女子帶著心兒妹妹的腰牌到處騙吃騙喝!你這個——肯定也是假的!”
我很汗顏啊,半年前那個騙吃騙喝的妞……也是我!
“是不是假的——讓長老院的曲常老驗一驗就知道真假。”我衝著左手邊的那一排女人中的第三個一勾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