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落羽的心緒並沒有放在課堂上,在他的心中一直反反複複不停說著這兩句話,隨著時間的流逝,歐落羽心中的失落就越加強烈了起來。腦海裏不斷浮現著自己和諸葛嫣然的過往和晚會那幅陳靜靜與簡軼牽手,簡軼對她唱的那首溫暖情歌的畫麵,歐落羽的眼中明眸閃動,提起筆,在書的末端寫下了四個秀氣的方塊楷體字——諸葛嫣然。
一個上午,就在安靜又詭異的氣氛中過去了。
“小生,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那斑花咋破相了?雖然她破沒破相並沒什麼兩樣……”中午吃過飯,張生和簡軼以及王林和陳靜靜依然不約而同的都跑到了頂樓,四個人起先是一愣,隨後像是若有所悟,相繼紅了臉,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張生用眼角的餘光朝王林望去,王林正羞澀的低著頭,兩隻手緊握著陳靜靜的手,陳靜靜雖然也有著些許的臉紅,不過也不至於像王林那般的不濟,隻見她兩眼直盯著簡軼,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簡軼被她盯的有著慌亂,連忙打了個哈哈,拿肩膀聳了聳張生,張生也很識趣的一拍手做恍然大悟狀。
“啊!你說那斑花啊!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可能,誒,簡軼,你聽說過‘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嗎’?這次是‘一個美男引發斑花破相事故’。”
“啊?!該不會是那新來的外國貨想要強要斑花,斑花寧死不從而導致的嗎?”簡軼怪叫著說出了自己在心裏想了一上午的想法,張生和正在一旁聽的王林和陳靜靜滿頭黑線兼冷汗,簡軼的這想象力也太……也太不能以常人道之了……
可惜簡軼並沒有看見他們的表情,隻是沒聽見他們的反對聲,還以為自己猜對了,為此還沾沾自喜的笑了起來,腦中浮現出了歐落羽與斑花牽手的場景,臉上一陣笑意。那模樣,可說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說說你今天為什麼遲到吧。”張生在心裏歎了口氣,簡軼的大腦思維轉的太快太不靠譜,估計就連火星人都沒有他的思維散發,於是幹脆換了個話題。
“額……”簡軼還沒得意完,被張生這麼一問,頓時整個笑容都僵住了,隻見他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陳靜靜,然後吞吞吐吐的說著,“這個…個這…那個…個那…小生,你懂得……”說著,還對張生拋了個媚眼。
“我懂得?什麼?”張生疑惑不解,脫口而出的問道,簡軼心中一急,小生呀,不是我不夠意思,是我實在是不敢講啊,這要是當著大家的麵講了,那隻母老虎非把我生吞活剝了不可。當下簡軼隻好不停地“嘿嘿”笑著胡亂應付著。
張生見簡軼並不回自己的話,雖然心裏有著些許的莫名其妙,不過並沒有繼續問下去,繼而轉頭朝半空望去,王林見大家安靜了下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個,我們晚會的節目獲二獎了……”
“真的?”簡軼見話題終於不再針對著他,立刻就來了精神,連忙插話了進來,陳靜靜使勁朝他翻了個白眼,還沒說什麼,王林也突然學著剛才張生的樣子拍了下手,說。
“啊!我就覺得奇怪,今天。靜靜,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吖?以往的這個時候你不是早就已經跟小軼鬥嘴鬥的天昏地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