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軼張大了嘴巴,顯然有些不相信張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隻見他誇張的發出了一道怪異的聲音說道:“天,小生,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會將粗話?”
張生和王林還有陳靜靜被簡軼這誇張的聲音鎮住,張生因為深知簡軼的性格,所以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說道:“我講粗話,這很奇怪麼?”
王林和陳靜靜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也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簡軼和張生,問道:“簡軼,你說什麼?小生講粗話了?”
“嗯嗯!”簡軼用力的對陳靜靜和王林點點頭,旋即轉過頭對身邊的張生說道,“真的,小生,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你講粗話呢!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滿打滿算也快二十年了,可是你一句粗話,一次有陽光氣質的樣子都沒讓我看過,所以剛才你突然說那句粗話,我的反應才這麼大。”
張生滿臉黑線,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活了快二十年,還一次陽光都沒有過了?”
“呃......”簡軼一愣,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陳靜靜見簡軼和張生都不理會自己和王林,不禁有些生氣,於是大步走到簡軼身旁,伸出手一下子就捏住簡軼的耳朵,給它來了個立體旋轉360度,陳靜靜隨著簡軼那可憐的喊痛聲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不是沒看見我和小林就在你們麵前啊?竟然就這麼無視了我們的存在?你找死是不?”
“我......我哪敢啊我的小姑奶奶。”簡軼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正揪著自己耳朵的陳靜靜,語氣中滿是求饒的說道,“您老就放了我吧......”
“哼。”陳靜靜撅起嘴,說道,“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我絕對不敢了......”簡軼苦笑道,“那您老可以繞過我的耳朵了嗎?”
陳靜靜鬆開了捏著簡軼耳朵的手,得意的說道:“看你認罪的態度還不錯,這次我就放過你。”
簡軼揉了揉被陳靜靜掐的變紅的耳朵,一臉無奈狀。
張生和王林在一旁看簡軼和陳靜靜兩個人在那邊耍活寶,都有些忍俊不禁,先前的尷尬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對了。”陳靜靜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拉過簡軼的手,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簡軼那原先揉耳朵的手被陳靜靜抓住,隻好換一隻手繼續揉起了耳朵,問道。
“就是你說小生將粗話的事情啊。”陳靜靜兩眼瞪著簡軼,將手又伸了出來,“你的耳朵是不是又開始癢了?”
“額......”簡軼連忙使勁的搖了搖頭,“您就別再揪我耳朵了,要不哪天失聰了咋辦啊。”
“失聰了大不了我養你!”陳靜靜拍拍胸脯,趾高氣揚的說道。
“哄,我一個大男人還要你來養?”簡軼一聽到陳靜靜的話語,立刻抬頭挺胸,底氣十足的說道。
張生則是趁著陳靜靜和簡軼兩個人在那邊鬥嘴的當下偷偷拉著王林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歌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