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瓴開車,帶馬文來到市區的一個私人診所。
馬文剛剛下車,便看見了一個熟人——蕭瀟!她正站在診所門口打電話,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蕭瀟!”馬文上前打了個招呼。
蕭瀟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馬總,怎麼是你?你是來找我的嗎?”
馬文猶豫了一下,忙道:“當然!”
蕭瀟嘿嘿一笑,“你就別蒙我了!”
馬文道:“我很抱歉,當初信誓旦旦地把你叫過來,結果害的你丟了鐵飯碗。”
蕭瀟笑道:“嗨,都過去了。再說,您也沒有虧待我們,臨走的時候,還發了一大筆遣散費。如果沒有這筆錢,我們也堅持不下去。”說著,他打量了馬文身後的轎車一眼,問:“您這是又東山再起了?”
馬文笑了笑,沒有回應這個問題,說道:“我有些不舒服,聽說這家診所不錯,過來看看。”
“哪裏不舒服?”蕭瀟打開診所的門,請馬文進去。
馬文比劃了一下,道:“胸肺,你們這兒的秦大夫在嗎?”
“在的,您算找對人了。”說著,她便帶著馬文來到醫生的辦公室。
其實,馬文一進診所就看見了牆上的照片,跟馬仁毅遺囑中留下的照片是一個人。見到這個叫秦鴿的女醫生之後,他幾乎可以肯定,高建瓴沒有說謊,除非還有雙胞胎之類的戲碼。
秦鴿見來了病人,直起了身子,讓馬文坐到她對麵,問:“哪裏不舒服?”
馬文一邊打量著她,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胸肺部,“有時候深呼吸的時候,會有輕微刺痛感。”
“抽煙嗎,具體什麼部位……”秦鴿接連問了一些問題,然後給出了初步的診斷,應該是有輕微的支氣管炎症,可以吃藥,可以不吃藥,但一定要戒煙。
“戒不了啊!”馬文苦著臉說道。
秦鴿道:“戒煙的問題,我幫不了你。另外,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就去大醫院做個胸透之類的檢查。”
蕭瀟忙道:“我教你個法子,想抽煙的時候嗑瓜子,或者吃一些別的東西,用來緩解口腔依賴。”
“你說得這些辦法我都試過了,甚至找了更美妙的替代品,可是還是沒用啊?”馬文一臉的苦惱。
“抱歉,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秦鴿又低下頭來,繼續寫著病曆。
馬文不好再糾纏,隻得起身告辭。
蕭瀟送馬文來到診所門口,笑道:“我覺得你不像是來看病的!”
“胡說,我不看病,來診所幹嘛?”馬文又點上一支煙。
蕭瀟立刻把煙搶過來,丟在垃圾桶裏,道:“你都明顯感覺到不適了,還抽煙,要死啊!”
馬文笑了笑,又點上一支煙。
“抽死你算了!”蕭瀟看上去有些生氣。
馬文笑道:“你什麼時候下班,我請你吃飯。”
蕭瀟看了一眼掛在診所裏的大鍾,道:“還有半個小時。”
“行,我等你。”馬文走到轎車旁邊,跟等在車裏的高建瓴說了幾句。然後,高建瓴便開車離開了。
反正診所裏沒有人,蕭瀟湊過來,問:“馬總,你現在做什麼?”
馬文苦笑道:“現在還不好說,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又要失業了。說說你吧,我聽說柏森幹得不錯,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蕭瀟神情落寞,“我們分手了!”
“分手?”馬文覺得意外,“為什麼?”
“唉!”蕭瀟歎了口氣,道:“他幹的那份工作,加班的時間比我還長。我們幾乎見不到麵,時間一長,彼此都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