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啊~哦嗬嗬嗬~
其實我們小朱砂對小傾傾不是很冷淡的啊啊啊啊啊啊~
☆、112、他陪著她,那她便保護他
朱砂來到前邊廳子,見到君傾時,他正與小阿離在院子裏的海棠樹下慢慢走著,他左手裏拿著風燈,右手由小家夥拉著。
小家夥帶著他走,邊走邊還說著話,一副開心的模樣。
隻要能與君傾在一塊兒,小家夥總是高興的。
君傾的手很冷,小家夥卻一點都不願撒開。
君傾不需要風燈,風燈是給小家夥打的,風燈燈杆太重,所以從點燃風燈開始至現下,這杆風燈便一直提在他手裏。
隻見他的手微微朝前伸著,讓透過燈罩的火光更能照亮小家夥腳下的路。
頭上的海棠果子壓在他的眉梢,讓他不得不微微躬下腰,這樣的姿勢走路並不舒服,但是他卻什麼都未說,隻任小家夥牽著他的手帶著他走。
風燈的火光映得他們的身影朦朧模糊,卻映得他們的臉一片溫暖,那輕握在一起的一大一小的手以及小家夥眸中那盈盈亮的笑,讓本欲找君傾說事的朱砂不忍上前打擾,隻是站在了屋廊前而已。
誰知小家夥卻是看見了她,開心地喚了她一聲:“娘親娘親!”
既已被小家夥瞧見,朱砂不便再杵著不動,而是走上前,恭敬地喚了君傾一聲:“丞相大人。”
“娘親娘親!阿離在和爹爹徐行,娘親要和阿離還有爹爹一塊兒嗎?”小家夥握著君傾的手不舍鬆開,昂起頭笑得開心地問朱砂道。
“不了。”朱砂微微搖頭,繼而對君傾道,“丞相大人,民女有事需出去一趟,特跟大人說一聲,還請丞相大人允準。”
“娘親要走嗎!?”小家夥聽到朱砂說“出去”,根本就沒有多想什麼,立刻鬆開了君傾的手轉為抱住朱砂的大腿。
“……不是。”朱砂心下有些無奈,因為這一驚一乍的小家夥,“我隻是出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
“朱砂姑娘欲去何處?”寡言的君傾在小家夥又說話前淡淡問道。
“回丞相大人,城西縷齋。”朱砂實言相告。
君傾默了默,才又問道:“緊要之事?”
“嗯,算得上是緊要之事。”若無縷齋的安神香,她隻會一直無法好好入眠,不管白日還是夜裏,隻要她稍稍睡去,又總會在那黑暗冰冷的噩夢中心悸而醒,若總是這般無法真正休歇,怕是再有些許日子她便撐持不住了。
她在這相府裏暫居已算是給丞相大人添了麻煩,若在有個什麼事情,怕是不妥,既然遲早都要去縷齋一趟,她這兒十天半月內想是還不便離去,索性便今夜到縷齋一趟,也免了她夜裏難免尋思太多不必要的事情。
君傾沉默。
朱砂以為他不答應,正要再問一次時,隻聽他淡漠道:“我與你去。”
朱砂怔住,隨即連忙道:“民女不敢勞煩丞相大人,民女自己去便行。”
誰知小家夥卻搶話道:“娘親娘親!讓爹爹和娘親一起去哦!天黑黑的娘親自己走路會怕的,有爹爹和娘親一塊兒,娘親就不會怕了哦!”
“……”她不怕黑的好麼?
君傾緊著小家夥後邊問:“你識路?”
君傾一針見血。
朱砂登時被問住了,當場無言以對。
她……還真是不認識從這相府到城西去的路,她若自己去了,莫說回來,怕是連縷齋都找不到。
“既不識路,那便不要多話。”君傾根本不給朱砂再說什麼的機會,而是對阿離道,“回屋去吧。”
君傾說完,不待小家夥說什麼,轉身朝院門方向走去了。